“這些事情他一個人肯定做不了,還有誰參與?”
這一次眾人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都參與了。
朱州牧在知道自己的下人欲強擄棠妙心入府為妾時就知道自己完了。
這些官員若不檢舉他,他渾渾噩噩地也就認了罪。
此時聽到這些人不但檢舉他,還把一些他沒做過的事情往他的身上扣。
他就徹底惱了。
人的心理其實很奇怪,當自己倒黴的時候,就會想著多拉幾個人下水,不能隻自己一個人倒黴。
於是他便大聲道:“臣宴請的是戎州的官員,他們全都在場!”
“他們檢舉臣,臣也要檢舉他們!”
“臣做下的那些事情,他們絕大多數都參與了。”
他說完便連著說了好幾件那幾位官員做下的事情。
那幾位官員當然不認,他便列出證據,時間、地點、受害人、參與者,一個不差。
他說完後對著棠妙心磕頭:“這些事情全部屬實,殿下隨時可以去查!”
“若有一個字虛假,臣可接受殿下任何處罰!”
朱州牧的話一說完,眾官員便急了。
棠妙心樂得他們狗咬狗,便一邊悠閑地喝著茶,一邊聽他們往對方的身上潑髒水。
潑髒水這種事情,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
畢竟他們同僚多年,對彼此都十分熟悉,對方的那些黑料,那是一拿一個準。
棠妙心也不多說什,隻看了陸閑塵一眼。
陸閑塵立即會意,拿著紙筆瘋狂地寫下他們互揭的黑料。
到此時,他終於福至心靈地明白棠妙心想做什了!
這些官員還沒有吵完,陸閑塵已經為他們各記滿滿一大頁的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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