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妙心躲在倒在地上的桌子後,她比書秀淡定不少:“他此時能追上來,我並不太意外。”
“隻是這一次他占了主動權,我們處於被動的地位,想要弄死他不太容易。”
書秀問她:“是不是隻要引他露麵,殿下就有辦法殺了他?”
棠妙心搖頭:“也沒有那複雜,隻要設計得當,就算他不露麵也有機會能殺了他。”
這件事情做起來不太容易,但是她覺得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她對左行之的觀感也不是太好,畢竟當初在齊國皇宮的時候,他們互相算計了好幾次。
且左行之的行事十分的狠辣,他們還有著大仇,這種人要是留著,以後可能還會算計她。
書秀問她:“殿下當初就不該給他解藥。”
棠妙心笑了笑道:“這事怎說了?我是鬼醫,基本的醫德還是有的。”
“當初收了他那多的銀子,要是不給他解藥的話,有點說不過去。”
“但是他這人又不太省心,所以當初我給他解藥的時候,麵稍微加了一點東西。”
書秀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問她:“能弄死他嗎?”
棠妙心搖頭:“那倒不至於,但是如果能將埋在他身體的東西引發的話,他可能就會做不成男人。”
書秀:“……”
好吧,這確實是棠妙心的風格。
棠妙心看到她的樣子笑了起來:“你那是什表情?”
“膜拜殿下的表情。”書秀笑著說。
棠妙心聽到她的這個說法輕掀了一下眉,覺得書秀在這事上撒謊了,因為書秀的臉上看戲的表情是那多的明顯。
棠妙心解釋道:“當初我給他的藥就是讓他不能人道的,解藥也隻是往這個方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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