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王柱一聽就知道是高懷福的。
“桂香姐,你快藏起來!”
他有些急了。
劉寡婦迅速收拾了一下戰場,躲進了間。
王柱則是快速走了出去迎高懷福。
“柱子,這是村給你開的介紹信。”
見到王柱,高懷福就給他亮了下信封,“今天鎮打電話來,說為了落實教育高質量發展,臨聘教師必須經過縣統一招考,合格的才能上任。”
“啊……”
王柱愣了下,立即又道:“謝謝高叔!這晚了,來我家路也不好走,你明天一早給我說都來得急的。”
說完,他去接信封的時候,高懷福卻是縮了回去。
“別說,這一路確實走得我嘴冒煙,進去說。”
高懷福說完就背著手進了屋。
“吸吸……”
他進了屋,鼻子就使勁嗅了幾下,“柱子,你這屋怎有股味道呢?”
“吸吸……”
王柱也用力汲了幾下鼻子。
講真,夥房有著一股濃濃的荷爾蒙味道以及淡淡胭脂味。
“家不是好久沒打掃了嗎?”
情急之下,王柱連忙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清掃的時候弄潑了什,就有這種味道了。”
說完,他是急忙用水瓢舀了一大瓢水遞給高懷福。
村喝的都是冷水。
“咕咚……”
高懷福一口氣喝完後,對著王柱就說道:“柱子,答應你臨聘教師的事,我實現了。但是錢的事,我真拿不到。如果你不肯善罷甘休的話,這介紹信我就撕了。”
說完,他就拿眼看向了王柱,“你要是去告訴你嬸,我也無所謂了。”
聽聞,王柱就在心暗罵這老東西還真是老狐狸。
轉念一想,反正自己也睡了劉寡婦,能拿到臨聘教師,到時每個月旱澇保收都有著二三千呢。
想到如此,他對著高懷福道:“高叔,錢的事,我覺得我還是自己來還,畢竟這些錢是用來給我父母辦後事的。”
“這就對了嘛!”
高懷福猛得拍了下王柱的肩膀,將信封塞進了他手,“後天早上10點前在鎮報道,你小子大學都能考上,一個小學的臨聘教師肯定能考上的。”
說完,他又使勁吸了下鼻子,道:“我怎感覺這味道在那聞過呢?”
隨後,他四處瞅了眼,背著手走了。
王柱一直將他送到半路這才折回。
“那老東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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