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羞死個人了,這荒唐的事,竟然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鍾靈覺得這種隻有著在影視劇中才會發生的事,竟然落在了自己身上。
更為荒唐的事,原本十杆子打不著的三人,竟然躺在了一張床上。
這要是說出去,恐怕……
原本她是想著讓王柱去房間將自己的內衣給拿過來的,可她又怕王柱一離開,蛇就進了屋。
還有就是,他要是拿著自己的內衣做出一些讓人不齒的事來,自己也不會知道呀。
於是,她放棄了這個想法。
反正自己的身子也讓他看了個通透,雖然同睡一張床,但中間隔著劉寡婦,他應該不會做出什出格的事來。
而在她心底的更深處,卻是有著另一個她,在渴望著王柱對她做出點什來……
想著想著,鍾靈發現自己的耳根開始熱了起來,並且有著向全身蔓延的趨勢,根本遏製不住。
而躺在中間的劉寡婦,雖然是平躺著,但她的心也泛著漣漪,腦海不停想著讓自己臉紅的事情起來。
她的一隻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身上遊走起來。
而鍾靈卻是在胡思亂想中迷迷糊糊睡去。
“柱子……她好像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鍾靈聽到了劉寡婦的聲音。
緊接著,她聽了讓她臉紅心跳的聲音,血脈一下子就膨脹。
“嗡……”
她十分真切聽到自己的腦海傳出來一聲炸響,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豎起了耳朵,並且裝作輕微的打鼾起來。
“還真睡著了……”
很快,她聽到讓她這一生都會無法忘記的聲間。
不自然的,她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
鍾靈就這樣在極度的煎熬中度過了一晚上。
王柱起得很早,掀開被子的時候,鍾靈就聞到了一股子非常濃重的荷爾蒙味道。
一夜中,她都沒有睡好,幻想著王柱的手會越界往自己這邊伸來。
可是,並沒有。
“真是畜生不如……”
見到王柱穿好了衣服,鍾靈在心暗罵了一聲。
“哈……”
隨後,她咬了下牙,裝作睡醒的樣子,伸展一下手臂後,跳下了床。
她以為王柱會看她。
結果,王柱竟然熟視無睹,走了出去。
而床上的劉寡婦,卻是睡得跟豬一樣,打著十分有韻律的鼾聲。
“我就不信了……”
鍾靈覺得王柱對她,不僅傷害性極大,侮辱性還極強。
再怎說,自己放在鳳凰縣,那也是縣花。
就算放在全市或者全省抑或全國,自己這號脫光了衣服,恐怕就算傻子,都不可能如他那般,看都不會看一眼。
“裝,我倒要看你能裝到什時候……”
鍾靈跟出了門,並沒有回房間去找衣服,而是如原始人一般,伸手攔住了王柱,裝作羞澀地模樣,說道:“柱子,我怕蛇,你能陪我到房間去穿衣服不?”
王柱聽聞,這才瞥了她一眼,眉頭皺了一下,很是不情願地說道:“怕什嘛,一晚上蛇都沒有再出現,它們應該是怕了。”
“我還是怕嘛……”
鍾靈發出了讓自己都起了雞皮疙瘩的嗲聲。
“那好吧……”
王柱顯得很是無奈。
實則,他的心卻是在開始笑了起來。
他之所以跟劉寡婦如此,並且還故意鬧出了一些動靜來,就是要讓鍾靈飽受煎熬,生出對自己的幻想來。
沒錯,王柱施展的就是欲擒故縱之法。
他覺得現在應該算是時機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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