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說,當然是我滾蛋了!”
王柱白了他一眼,“你這智商,是怎賺到錢的呀,難道都是搶來的不成……”
“你有種!”
黃耀恨聲道:“我希望你說話算話,真要將我惹毛了,老子叫你生不如死。”
他現在也隻是嘴上不饒人,卻也不敢對王柱輕舉妄動。
“柱子,你真拿繡花針來當銀針使?”
這時,江婉清對著王柱問道。
她覺得叫柱子順口一些。
“我在鎮上沒買到銀針,隻好拿這個來代替了。”
王柱如實答道:“不過,沒關係,這隻是一個工具而已,重點是我的手法。”
“小清,就讓柱子給我治,反正我這個樣子,活著就是在拖累你,還不如死了好呢。”
躺在床上的江母發話道。
“不行!”
江婉清眼含著淚看向母親。
母親得的是腦充血,紮銀針肯定得紮腦袋了,用繡花針紮,這叫個什事呀。
她自然是要拒絕了。
“媽,如果你有個三長再短,我也不會活的。隻要你有一口氣在,我就有著活著意義,你是我活下去的所有希望呀,媽……”
聞言,王柱感覺自己眼前起霧了。
看到江婉清的母親,他就如看到自己的養母一般,雖然她不是自己的生母,沒有文化,但她卻是將所有的愛都傾注給了自己。
他連忙調整自己的情緒,看到一旁的疤臉,立即便有了讓江婉清相信自己的辦法。
於是,他對著她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就先拿他試下手,到時你就知道我有多厲害了!”
言罷,他對著疤臉招了招手,“你過來!”
“你要幹什?”
疤臉立即往後縮。
“媽的,叫你過去就過去。”
黃耀一腳就踢在他的屁股上。
“你是不是額頭受傷過後,腦袋就會經常痛?”
王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問道。
“你怎知道的?”
疤臉錯愕道。
“我當然是把脈把出來的了……”
王柱拖長著腔調。
“你摸一下就把出來了?”
疤臉瞪大了眼睛。
“你以為我王一摸的外號是白號的!來,你坐在椅子上,我給你來幾針,立即就能讓你解除圍繞著你多年的頭痛。”
王柱信口開河道。
“好吧……”
疤臉戰戰兢兢地坐到了椅子上。
他此時的心就如跑馬場一般,奔流不息。
可是,打又打不過王柱,還有一個黃耀盯著他,他是不得不從。
“坐好了哦,要是因為你亂動,到時你成了腦癱,可不能怪我哦……”
王柱在腦海演練著回天針,嘴則是對著疤臉說道。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疤臉就有著想跑的衝動。
可一對上黃耀要殺人的眼神,他又隻好豁出去了,將心一橫,閉上了眼睛。
“不錯,就是這個狀態!”
王柱雙手指間夾著針,猛得就對著他的腦袋射出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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