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玉珂跟周春花當即就愣了下。
旋即,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口道:“不行!”
“癢,癢……”
聶聽荷叫嚷著,手則是往後麵搔去,眼冒著怒火看向兩人,很是不解地問道:“為什呢?”
“這個……”
兩人頓時就支吾起來,麵麵相覷。
“那個……”
一會兒後,秦玉珂對著她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妮子,你還是黃花大閨女,要是讓他看了那,傳出去,你還怎嫁人?再說了,柱子也說了,你這個不用治,時間一到,自然就會好的。”
“對,對,你隻要忍一下,一覺睡起來,就好了。”
周春花則是隨聲附和著。
“我她媽沒法忍了,你們是不知道這個癢法,唉喲……”
聶聽荷癢得爆起了粗口,手不停往後麵撓著,“你們兩個快給我出去,我她媽現在什也不顧了,隻要能止癢就行。”
說完,她手腳並用的去趕周春花跟秦玉珂。
“聶記者,其實我們不用出去也可以的呀,反正我們都是女人。”
周春花則是一邊走一邊對著她說道:“有我們在這看著,他也不敢對你怎樣。”
“春花姐說得對,要是讓他單獨看你那,我怕他有什不軌之心……”
秦玉珂也趕緊說道。
“你們在屋我不好意思,趕快出去,我實在癢得受不了了。”
聶聽荷卻是沒有聽兩人的建議,將她們趕了出去,還將門給閂上了。
“柱子,怎看,在哪看,快給我看,我癢得快瘋了!”
關好門,她轉身就對著王柱說道,同時手放在褲腰上,隨時就要解的感覺。
“那個……”
王柱微微愣了下,看了眼夥房,見到飯桌,指了指,說道:“聶記者,你脫了就趴在上麵……”
說到這,他將桌子搬到了燈光下麵,“這樣的話,我看得清楚一點。”
“好!”
聶聽荷應了聲,脫了就趴在桌子上,嘴說道:“柱子,我警告你,你隻許看,不能用手去動。”
“咕咚……”
王柱在聶聽荷趴在桌子上後,借著燈光,看得一清二楚,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冒出來的清口水。
“嗯,這腫了起來……”
旋即,他裝模作樣的說道。
“聶記者,你的腿能不能張開一些,我看不清麵到底怎樣了。”
他將身體蹲了下來,將頭湊了上去。
聶聽荷聞言,猶豫了一下,依言將腿張開了些,問道:“這樣能看到了嗎?”
“還要張開一些……”
“是不是這樣?”
“對,就是這樣,再張開一些就好了,對,保持住……”
“看清楚沒有?”
聶聽荷張著腿,好一會兒問道。
“你這個有些嚴重呀,好多地方都被你搔得要破皮了的感覺,可是我又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破皮,你說不能用手去動,不,是檢查,我就無法斷定了。”
王柱聲音凝重的答道。
“那你趕緊用手去檢查一下呀!”
“不是你說不準我用手動的嗎?”
“老娘顧不得這多了,你趕緊給我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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