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
來到王柱房間門口,範淩雪猶豫了幾下才按響了門鈴。
這次,王柱學會了用貓眼。
他透過貓眼看到外麵站著的是範淩雪,心不由得“咯”了一下,暗忖道:“這婆娘,還死揪著不放了,這怎辦?要是不開門,她一氣之下帶隊回市了,那我們桃源村的進村路不就又擱淺了?”
想到如此,他無奈將門打開了。
“你還有什問題?”
王柱放她進門後,關上門就問道,“你要相信我,你中的那個藥,真得沒有解藥,隻能……”
“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其實……我是……”
範淩雪聞言,連忙打斷他,卻是欲言又止,並且臉立即就紅了起來。
要她說出那個地方破皮了,走路就會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她還真說不出口來。
而她這個樣子,卻是讓王柱更是有些忐忑起來。
要是這女人死揪著這事不放,報警的話就麻煩了。
可是,他也沒有什好的辦法。
雖然自己有著視頻來自證清白,但如果非要上綱上線的話,自己還真有著趁人之危之嫌。
這些念頭閃過,王柱環抱起雙手,冷冷看向她。
他暗暗在心有了決斷,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以靜製動,以不變應萬變!
“我走路就會痛……”
好半天,範淩雪才冒出這句話來,“不信你看嘛,我一走就痛,唉喲……”
她邊說邊咬著牙,皺著眉頭一跛一跛走給王柱看,瞪著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向王柱。
“你想說什……”
王柱一看就明白。
但他猜不透她的心思,沒敢亂說話。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背著我去醫院上點藥,我怕走路再磨破皮,加深創傷,到時誤了你們進村公路的勘測……”
範淩雪鼓起勇氣將話說完後,羞澀低下了頭。
她感覺到自己的耳根變得滾燙起來。
王柱聽到她這話不由得愣了下,旋即反應過來,反問道:“你是說讓我背你去醫院?”
“嗯……”
範淩雪將頭低得更低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
王柱小心組織著語言,撓著頭說道,“其實我也略懂一些醫術的,我有藥讓你抹了過後,明天就不會痛了。”
“你的藥在哪?”
範淩雪聞言,仰起頭問道。
“我馬上拿給你看……”
王柱連忙扶著她坐到了沙發上,走進衛生間,從戒指拿出最後一瓶雪玉生肌膏走了出來,對著她晃了晃道:“就是這個!”
範淩雪遲疑著接了過去,仔細看了眼瓶子,見到就是普通的瓶子,並且還是三無產品,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問道:“這個怎用?”
“隻要塗抹到患處,第二天就會完好如初,又可以……”
王柱立即止住嘴,自己有些說滑嘴了。
旋即,他拿過瓶子,擰開蓋子,道:“不信你聞,是不是有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沒辦法,為了讓王柱背著她去醫院,她也隻好將鼻子湊了上去。
還別說,這瓶子雖然看著不起眼,但麵所裝的東西,還真有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我可以幫你先抹一點試一下,隻要塗抹上去就會有一絲清涼感。”
王柱見到她的臉上有了半信半疑之色,連忙趁熱打鐵道,旋即他覺得有些不妥,“你覺得我幫你抹不好的話,你自己可以試一下。”
說完,他就轉過了身,想了想,又道:“如果你覺得我在這,你不方便塗抹,我可以扶你去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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