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一言之後,那魁拔魔皇沒有再跟鄭直說話。
而是轉頭看向那太初魔王的屍體,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自由的感覺,可……真好啊!”
可以想象,此刻魁拔魔皇的心情。
首先,傷心那指定是一點沒有。
畢竟能幹出這種事,良心這種東西,早就被狗吃了。
魁拔魔皇此舉,跟欺師滅祖,並無太大兩樣。
隻不過虛空大凶的世界,與人類自然不同。
沒有那多所謂的道德廉恥。
隻是追求極致的強者為尊法則。
其次,太初魔王暗中掌控淵盟,且壓製他那多年,如今太初魔王已死,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是一種解放。
自今日開始,他便是淵盟的真正掌權者。
統禦萬凶,君臨天下。
“坐山觀虎,見死不救,閣下此舉,屬實讓我意外。”
鄭直看著現身的魁拔魔皇,微微一笑。
笑容之中,盡是嘲諷之色。
“他不死,我睡不著。”
聞言,那魁拔魔皇卻是淡淡一笑。
臉上全然沒有一絲愧疚之色。
“畜生便是畜生,毫無人性可言。”
鄭直淡淡看了得意的魁拔魔皇一眼,冷冷嘲諷一聲。
“本皇行事,還輪不到你來教育。”
聞聽此言,魁拔魔皇眼眸掠過一抹殺意。
很顯然,鄭直的多番明暗的譏諷,讓他動了殺心。
畢竟他也是一代魔皇,如今又稱為真正淵盟的掌握者,豈能容忍一個人類少年,多番羞辱?
“看來上次的事,還未讓你感受到恐懼。”
然而,麵對即將暴怒的魁拔魔皇,鄭直卻是波瀾不驚,而是淡聲開口。
“你……”
此話一出,魁拔魔皇臉色驟然一變。
鄭直所指之事,他怎會忘記?
鄭直身後有靠山,他是親眼見識過的。
聖跡之事,至今讓他記憶猶新。
甚至時至今日,每每想起那藍衣女子驚世一劍,他就不由得恐由心生,膽戰心驚。
“明知我身後有人,還敢對我下殺手,魁拔魔皇,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
看著魁拔魔皇陰晴不定的臉色,鄭直淡淡一笑。
笑容中夾雜著些許戲謔。
這魁拔魔皇,確實有些膽大包天。
當然,與其說是膽大包天,不如說有點頭鐵。
畢竟,正常人在知道對方身後有自己招惹不起的靠山後,都會對其避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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