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霍總讓唐行把私人飛機上的床墊送到了自己房間,準備打地鋪。
小朋友經不起他的折騰了。
四天後就是電影節的開幕儀式了,他不能讓小朋友無精打采的出席。
聽高總和陸伯父的分析,她在威尼斯電影節再次奪得影後獎杯的可能性,很大很大。
最佳女主角,不能是一副憔悴的模樣。
然而霍總現在在自家小朋友的麵前,已經沒有任何自製力可言了。
一丁點都沒有。
當白鹿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霍總眼神一沉,一暗……
她身上還冒著熱氣,臉頰和皮膚都粉撲撲的,那還沾染了霧氣的雙眼睛尤其動人。
白鹿被他抱上床前,無力的質問:“既然這樣,那你幹嘛還要折騰我閨蜜,讓他這熱的天還幫你搬床墊???”
隻是她的質問還沒說完,就被他吞進了腹中。
這一晚,又是無邊的春色旖旎。
然後第二天,白鹿的嗓子就更啞了。
就像是私下煙酒都來的那種沙啞。
再然後,心懷愧疚的霍總,重新給自己開了一間房。
他必須得跟小朋友分房住了。
因為他現在已經不可能再隻是抱著她,隻是抱著她,睡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至少在短時間內,這是他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這幾天總是被欺負哭的鹿總本來是想報複一下霍總的,想讓他難受,讓他憋死,讓他看得到吃不到!
但轉念一想,她真這幹了,結果大概率是自個兒再被欺負到哭,於是連忙打消了報複的念頭。
霍總的房費,還是鹿總給掏的。
而提前結束了假期,來威尼斯倒時差的花花姐姐看到了鹿總胸前和脖子上的紅草莓,先是恭喜了鹿總得償所願,然後就立刻殺到了當地的紋身店。
鹿總的皮膚狀態一向很好,淺淺的上一層底妝就可以了,所以她隻帶了最基礎的三色遮瑕膏盤。
而且是遮瑕力比較一般,主要是用來調色的產品。
這根本就遮不住鹿總脖子上的痕跡!
花花姐姐在紋身店買了連紋身都能完美覆蓋住的遮瑕膏,所以鹿總出席威尼斯電影節開幕式的妝造,並沒有臨時改變,還是用了早就替她設計好的妝造。
陸奕庭和溫詩曼是在開幕式前一天的晚上抵達的威尼斯。
白鹿和爸爸媽媽吃了一頓晚飯,她努力裝作什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然而眼光毒辣的父母,一眼就看穿了。
畢竟腦子沒病的人,不會在這炎熱的夏天穿高領的長袖。
老父親的表情很臭很臭,臭到一口飯都吃不下去。
老母親則是一副盡在不言中的微妙表情。
白鹿不是像,她就是那個熟透的小蘋果。
霍衍放則是很心虛,眼神都不敢跟準嶽父嶽母對上。
萬幸的是,老父親的臉再臭,也到底是一個字兒都沒說。
吃完飯,一家四口散著步回酒店。
唐行和曆箏兩口子隔了幾步的距離,跟在他們一家四口的身後。
做賊心虛的鹿總和霍總,連手都不敢牽了。
兩個人跟在爸爸媽媽的身後,並排走著,中間都能再放下一個人了。
掩耳盜鈴的不要太明顯。
陸奕庭忍無可忍,剛回頭想要破口大罵,還沒張嘴,就被溫詩曼預判性的拍了一巴掌。
溫詩曼:“你罵我女兒一句,我就晚一天跟你領證。你罵她幾句,我就晚幾天跟你領證。罵我女婿,就翻倍。”
陸奕庭:“…………”
操!!!
於是老父親就把所有的髒話都憋了回去。
憋不住,也要憋!
陸奕庭憋住了沒罵人,但他還是黑著臉說:“你注意點!我閨女明天還要出鏡!”
霍衍放連忙低聲說道:“我跟小鹿分開住的。”
陸奕庭眉頭高高的挑起:“老子信你他……你的鬼話!”
就連溫詩曼都露出了‘真的嗎?我不信’的表情。
白鹿小小聲的說:“真的真的,我跟阿放分開住好幾天了。”
陸奕庭冷笑:“那就是前幾天沒分開住了?”
白鹿不敢說話了。
霍衍放站在她的旁邊,陪著她一起等著挨罵。
陸奕庭也沒再說什,黑著臉,摟著媳婦兒的肩膀,大步流星的走了。.81zw.??m
溫詩曼小跑著才能跟上他:“你看你,怎又生氣了?陸奕庭,你年紀不小了,四十好幾的人了,這愛生氣,小心得病。”
陸奕庭:“那也是被你閨女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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