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錢東北去世了,雖說錢鐵嶺是他兒子,可那些人也不一定會買賬。
這就是為什,很多家族的老同誌,如果不在了,若是家族不出現人頂上,就會迅速低調起來,甚至沒落。
這種青黃不接的情況,是最容易給敵人可乘之機的。
現在的錢鐵嶺還隻是個副部,遠沒有到足夠撐起,他們這種家族的位置。
如果錢東北現在走了,錢鐵嶺在退休前,的確可以到正部。
但正部級幹部,也是有很大區別的,其中最好的,肯定是去擔任省委的一二把手。
所以錢東北的病情,關注的人非常多,有些事真心關心的,比如和錢家走得很近的那些家族。
但也有幸災樂禍的,這些人都是和錢家,在某些方麵有利益衝突。
對他們而言,錢東北一日不倒,他就永遠是錢家的定海神針,如果他倒了,那錢家的天也就塌了。
“廣生,三貧前輩沒事吧。”
陳廣生他們回來一小時左右,錢鐵嶺也到了家。
老道臨走時的狀態並不好,他有些擔心。
“三貧前輩沒什問題,休息兩天便可以了。”
錢鐵嶺歎了口氣,臉上的依舊帶著愁容,掏出根煙點著,坐在陳廣生旁邊。
“這次的事情太突然了,幸虧你把三貧前輩帶了過來,不然我爸能不能傲過今天,還是個未知數。
廣生,多的話我也不說,總之多謝。”
“錢爺爺待我如親孫兒一般,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錢叔叔您可千萬別說這話。”
錢鐵嶺看了他一眼,搖頭一笑,一拍大腿站了起來。
“行吧,不打擾你了,趕緊睡會兒,藥材的事我已經讓人去搜集了,應該很快就可以完成。”
陳廣生由於修煉了無名功法的原因,其實幾天不睡,照樣可以精神奕奕。
……
“陳廣生去京城幹什?你知道嗎?”
杭市唐福康家,才幾天時間而已,可他整個人看上去,卻如同老了數十歲。
唐東瑞也不知道,是不是變成了太監的原因,此時他的看上去,竟是有些陰柔。
整個人的氣質完全變了。
“好像是錢家的老爺子,突發心髒病快不行了,他連夜就趕了回去。”
這件事,現在已經不是什秘密了。
“爸,這陳廣生把我們害的這慘,如果這口氣不出,我實在不甘心。”
說到陳廣生這名字,唐東瑞就像突然瘋了一樣,狠狠的拍了下桌子,一臉猙獰之色。
自從商業街項目失敗後,他們明麵上,好像隻是丟了個項目,損失了些錢,可對唐家影響卻非常深遠。
如今他們在浙省商界的地位,和以前已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公司也是人心渙散,這一切都是因為陳廣生。
如果不是他突然插手,他們商業街的項目就不可能失敗,也會成為落入今天這種境地。
“自己無能,就多反思自己,找機會再還回來,而不是在這怨天怨地。”
唐福康看了兒子一眼,都已經不想說什了。
雖說陳廣生這次的突然加入,的確有些不厚道,但他也沒做錯什。
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他們輸了,隻能說技不如人,生氣謾罵,除了說明自己無能之外,並沒任何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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