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馮止萱和喬木都踏上了回家過年的路。
這個時候,柳青還在睡覺。
——晚上睡得比較晚,早上就起得比較遲。
等他起床的時候,得知那兩個人都已經分別到了高鐵站和機場。
這一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再過一天就是大年三十。
當天下午,留在家的這些人去了一趟超市,采購了不少的年貨。
幾輛小車開過去,回來的時候車上都裝滿了東西。
不差錢就是這爽。
以前柳青一個人過年的時候,也就是買上幾十塊錢的零食,買兩個蘋果,寓意歲歲平安,就算是過一個年了。
後麵和霍珍珍在一起了,稍微有了點儀式感,不過也就是過年的時候吃得好一點,燉隻雞,蒸點排骨什的,那已經算是奢侈得不得了了。
霍珍珍是一個很物質的女人,可是,物質了那長時間,也沒有享受到多物質的生活。
她自己的層次太低了,夠得到的男人不過如此,就算是將自己的男人榨幹,也不能換取多優越的物質生活。
這也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現在柳青他們買年貨已經不用看價格,喜歡上什就可以往購物車放,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這麵會不會有智商稅,他們也不在意。
在意智商稅的,還是窮人。
真正的有錢人根本不在意這些,喜歡就可以了。
不過最後結賬,也沒有花掉多少錢,就是十幾萬。
這筆錢不要說柳青支付起來毫無壓力,就算是小雯,也可以輕鬆的支付。
當然,買單的還是柳青。
回到家後,開始布置別墅,要把別墅門口搞得喜慶一些。
家雖然走了幾個人,不過人手還是夠的,天黑之前就已經把整棟別墅布置出濃濃的過年氣氛了。
紅燈籠都掛了好多個,春聯福字什的也都貼上了。
這樣的喜慶氣氛,對柳青來說,那是屬於十幾年前的記憶。
父親死後,就沒有了家,也就沒有了所謂的過年。
和霍珍珍在一起,住的也是租的房子,想來個儀式感人家也不會讓。
而且兩個人隻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並不是夫妻關係,也沒有家的感覺,自然就不存在著過年的感覺。
反而每年過年的時候,會讓他們兩個沒家的孩子倍感孤獨。
去年過年的時候,遇上疫情,大年三十他都去口罩廠現場直播口罩製造,給觀眾信心。
那個時候沒有誰有多高的興致過年。
現在疫情總算是得到了控製,他自己也成了家,結了婚,生了孩子。
甚至還有兩個孩子了。
也終於可以認認真真熱熱鬧鬧的過一次年了。
當然也有點遺憾,那就是這個別墅區不能放鞭炮。
放鞭炮的禁令一直有,也一直有違反禁令的,每到過年的時候,都會有偷偷放鞭炮的。
不過柳青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他可是超級網紅,是上過磚兒電視台的大名人,是正能量企業家。
違反禁令偷偷的放鞭炮,這有點太毀人設了。
在這個時候,柳青就有一點向往農村了。
記憶中的農村,過年的時候那可以熱熱鬧鬧的放鞭炮,隻要自己有錢,想怎放都可以。
到過年那幾天,晚上煙花爆竹的聲音基本上都沒斷過。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在老家蓋一棟別墅,過年的時候就回老家過年。
但想了一下,這麵麻煩的事挺多的。
在那邊都沒有親人了,為了過年回去住幾天,蓋一棟別墅,太過浪費。
那還不是錢的問題。
浪費個幾百萬,柳青也不在乎。
主要是平時沒住人的話,不用一年的時間,再次回來那別墅肯定沒法住人了。
能夠剩下的大概就是那幾堵牆。
要是請人看顧著,等於是蓋一棟房子給人住,自己一年隻能住幾天時間,別的時間都屬於看房子的人,還要給人家開工資,那就顯得太傻逼了點。
最主要的是,那邊沒有故人,那一片土地上的人,最後給柳青留下的回憶,都是不好的回憶。
大過年的,沒有必要回去添堵。
從今年開始,這一座城市就是他的家鄉。
這一棟別墅,就是他的家。
兩個保姆沒有回家過年,要繼續留在這帶小孩。
——這個沒有辦法,雖然柳青也希望想回家的都能夠回家過年,可這兩個保姆要走了,家兩個小孩,他們真的搞不定。
不管是葉婉容還是蘇綺,都不是那種會帶孩子的人。
現在要學也學不會。
小雯和黎也是這樣。
柳青能做的,也就是給這兩個保姆發兩個大大的過年紅包。
搞清潔的阿姨和做飯的阿姨要回家過年,今天是她們服務的最後一天,晚上就會回家過年。
她們的家人都在羊城,晚上回去不妨礙大年三十一家團聚。
大年三十這一天,柳青他們倒是沒有在自己家過年,而是拖家帶口的去了丁芸家。
丁芸是當媽的,是一個長輩,這大過年的隻能他們過去,不能讓她過來。
這是起碼的禮數。
兩家本是一家,隻是換個地方團聚而已。
他們的到來,讓丁芸很是開心,每個人都給了一個一萬塊的大紅包。
兩個孩子也是一樣的。
就連跟著過來的兩個保姆,每個人也都收到了一萬塊的紅包。
再加上柳青給她們的每個人一萬塊的紅包,過一個年就收到了兩萬塊的紅包,讓她們也開心得很,比能夠回家過年更為開心。
這就是對她們留在這帶孩子的補償。
中午就在丁芸那吃飯,做飯的陳姐家就在羊城,年夜飯會回家吃,但中午這一頓就由她來做。
柳青老家對年夜飯並不重視,重視的是中午那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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