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外麵有人找。”傭人進來的時候,吳月正哼著吳儂小調,在那修剪這花枝,女人一身修長的旗袍,看上去好不養眼。
明明已經是這個年紀的人,卻仍舊讓人覺得這個女人隻是站在那,都足夠讓人賞心悅目。
“誰啊?”吳月把剪下來的殘枝敗葉都扔到了旁邊的紙簍,微微傾身嗅著花香,她帶著笑意,衝著那人招手,“你過來聞聞,果然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國外養的那些茉莉還真沒開地這好過,我還以為是我的問題呢。現在反而是破案了呢。”
傭人也跟著走過去,聽了吳月的話,聞了兩下之後,就誇道:“是夫人技藝高超,什花兒啊草兒的啊,到了夫人手,都能起死回生。”
吳月被誇得高興了,捏著花枝:“那也隻是花兒啊草兒的,要是 人也可以就好了。”
“夫人這輩子積德行善,修煉到了。下輩子夫人就是上麵的人物了。”還沒說完,吳月就抬手捂住了傭人的嘴,輕輕搖頭:“噓,這些話可不敢亂說的。積德行善這四個字,我這輩子怕是擔不起了,隻求入個人道就好了。”
傭人點點頭,也沒再多說什,畢竟禍從口出,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夫人,外麵的客人等了很久了。”
“我剛不是問了是誰嗎?”
“這……”傭人一時無言,趕緊後退了兩步道歉,“夫人對不起。您說過的,不讓那個人再過來的,可是我開門的時候,怎也沒攔住這個人。”
“鄭昀之?他來了?誰讓你們給他放進來的,把他給我趕出去!”吳月現在視這個人就是眼的釘子,怎看怎不順眼,偏偏這個不識好歹的鄭昀之有事沒事的就要往她這湊。
這次又不知道憋得什壞心眼,怕不是又得了哪兒的消息。
“可是,可是他說,您要是不見的話,今天晚上,他就去醫院……”
吳月瞪大了眼睛,看著一旁磕磕巴巴的傭人,有些氣沒處撒,緩了半天之後,才問道:“他現在人在哪兒?”
“在小花園呢。”
“讓他上來吧。”
話音剛落,吳月就就聽著外麵有人說了句:“不用麻煩夫人請了,我已經過來了。”
吳月板著一張臉,轉過去不在看他。
……
“吳姐怎不說話了?是我猜的不對嗎?不管怎說,這種事情,畢竟兩個成年人的事情,你來我往的,您作為長輩,還是少插手的好吧?”
“鄭昀之,你這是什口氣跟我說話?”吳月冷聲質問著。
“我是把您當長輩,當軍師,才會三顧茅廬啊。不信的話,您就去問問,這都一年多的時間了,方先生都沒見著他的好兒子一麵啊。”
吳月冷哼了一聲:“那是你們的家事,跟我犯不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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