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澤找到鬱晴的時候,她還在一家積滿灰塵的咖啡廳悠閑地喝著咖啡看雜誌。
葉澤扭頭看了看周圍,嘴角微微翹起,這麵髒是髒了點,但就裝潢的布置來說還是非常有格調的,位置也不賴,處於步行街的正中。
看似危險,但隻要鬱晴在這,哪怕看似不安全的地方,也一定是最安全的。
不過,當葉澤進入這的時候,她卻像是完全沒有發現葉澤的樣子,滿臉幽怨地放下書來。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怎會,我剛剛才脫困。”
鬱晴頓時一驚:“啊?不會吧?這都過去多久了,我還以為...”
對於鬱晴的驚訝,葉澤稍微想了想也就釋然了,他現在戴著精神屏蔽頭冠,鬱晴感知不到他的狀態。
他把之前發生的事稍微解釋了一下,鬱晴立馬白了他一眼。
嗔怪的,風情萬種的。
像是在埋怨他說,你怎能這悠哉悠哉地去回溯一棟大樓啊,竟然忍心讓我一個人在這擔心這久?
這女人的眼睛會說話。
葉澤微微一笑,現在蘇懷雅死了,他也終於有‘驕奢淫逸’的心情了。
大仇得報,一切明明都還是之前的樣子,卻又是如此的不同。
葉澤摟住鬱晴的腰,輕輕撫摸她的身體,兩人深情地對視,無聲地調情。
見她很快進入狀態,葉澤便將她緩緩推倒在沙發上。
但在開始辦事之前,他還是忍不住道:
“我怎感覺你像是一點也不擔心我似的?還有心情在這看書喝咖啡。”
“我感知到柳美嫻那邊很順利,以為你十拿九穩了啊。”
“十拿九穩?”
葉澤肆意捏弄美人的俏臉:“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差一點點就死了。”
“啊?”鬱晴正變得迷離的眼神忽地一怔,道:“怎會?”
“炸彈爆炸的時候,蘇懷雅用本命源血擋住了傷害,趁我虛弱,用我的性命威脅我原諒她。”
“啊這...然後呢?你答應了?”
“我拒絕了。”
鬱晴眼睛一瞪:“你拒絕了她還能放過你?”
“不,她當然沒有放過我,隻是在她即將殺掉我的時候,柳美嫻把她控製住了,這才救了我一命。”
鬱晴手捂心口,長籲一口氣。
“那我們之後真得好好感謝柳美嫻一番,不過...真沒想到她竟然會救你呢。”
葉澤道:“我也很驚訝,隻能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吧,沒想到心狠手辣到她那樣的女人,竟然也有良知未泯的時候。”
鬱晴輕輕失笑,搖搖頭,道:“我覺得她應該是想要讓你記住她的人情,來讓自己青春永駐,實現永生。”
葉澤有些無語地道:“你們女人的心思就這好猜?”
鬱晴一臉理所應當:“青春永駐是每一個女人最大的夢想,隻要是稍微有點姿色過的女人,都沒辦法拒絕這份誘惑的。”
葉澤輕笑一聲,問道:“那她幹嘛不讓姚想繼承我的能力?姚想可沒有精神屏蔽頭冠,她還順帶可以把姚想給控製住。”
鬱晴皺起眉頭,想了想,忽地道:“可能是姚想沒辦法完全掌握你的能力吧,應該你轉職之後的局部影響能力姚想沒辦法完全掌握,不然的話,怎想她都沒有理由不這做。”
“。”
葉澤從鼻子哼出一聲笑。
鬱晴啊鬱晴,你也太明顯了。
他當然知道鬱晴會這猜測的原因。
隻要是他身邊的女人,那就都是她的敵人。
但他一點也不介意,這種行為充其量隻是女人的本能罷了,就像男人也不希望自己看上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發展親密關係,人都是有獨占欲的。
而現在,葉澤就要獨自占據這個女人。
他把手伸向鬱晴的後背,抱住她,鬱晴主動伸頭過來,與他吻在一起。
這個吻,他們像是都等待了太久,相互之間的興奮與激情,根本沒辦法一較高下。
火熱地糾纏,如膠似漆,激情四射,仿佛萬物生長一般地綻放。
葉澤的急切,讓他根本不想麻煩地去一件件脫下鬱晴的衣服,而鬱晴,則在給他解帶的時候都已經脫手好幾次了。
嗙啷。
半杯熱乎乎的咖啡摔在地上,濃稠的液體潑灑而出,噴濺樣的形狀,還冒起熱騰騰的蒸汽,散發出濃鬱的甜膩香味。
但是根本,無人去管。
...
兩個小時後。
盡管整個過程非常非常的激烈,但葉澤遠遠還沒盡興的時候。
不過他們必須暫時停止,因為鬱晴已經撐不住了。
原因無他,某人太猛。
強化體質的聖遺物見效需要時間,她已經全部換上了,初步估計今天晚上應該能派上用場。
雖然感知範圍大幅度縮小,但葉澤和鬱晴對此都沒有感到絲毫的疑問。
今天爺高興。
別看剛才那狂野激情,那都還隻是開胃菜,真正縱欲狂歡的時候還在後頭。
此時,葉澤正抱著鬱晴,往姚想所在的位置趕。
不是葉澤要專門去找姚想,好晚上拉她大被同眠,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想法,單純是因為鬱晴感知到她跟柳美嫻在一起而已。
她們已經回到徑楠圈了。
他要過去,跟那個女人商量一些重要的事。
關於界限之壁。
可誰知他剛降落到柳美嫻所在的酒店套房,卻發現這個女人的臉色並不好看,滿臉陰沉如水的表情。
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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