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你說的一顆酸糖的時間?”
葉澤剛進來,就被華棗蓮如此嘲諷道。
他也不惱,將剛才的情況解釋清楚,華棗蓮驚得呆愣當場。
“你說什,蘇懷雅竟然以血液的形態寄生在姚想的身體!?”
“別激動,現在已經不在了。”葉澤眼珠一轉,笑道,“不過可能跑到你的身體去了。”
“什!?”
“哈哈哈,開個玩笑。”
葉澤笑完後立馬認真起來:“她已經逃走了。”
華棗蓮大鬆了一口氣,然後一臉埋怨。
“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經曆過之前的一戰,魔屍尊後的可怕已經深深印刻在了她的腦海,說是仿佛夢魘一般無法擺脫都不算誇張。
但華棗蓮又不解起來:“她為什會逃走?”
“因為她被姚想威脅了,不逃走就跟她同歸於盡。”
“姚想...”華棗蓮喃喃道,“看不出來她竟然有這大的魄力。”
“不是她有魄力,而是她繼承了新的能力。”
葉澤又把姚想的事情解釋一遍,聽得華棗蓮瞠目結舌。
她現在才知道,原來姚想的特殊能力這賴皮!
“通過計算解決任何事情,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能力!?”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在如今這個末世,一切皆有可能。”
葉澤攤手道:“如今借助她的能力,想必蘇懷雅不日就能被我滅殺,到時候我拿你來也沒什用了,應該會放你自由。”
一聽這話,華棗蓮可謂是驚了驚,完全沒想到自己之前擔心許久的問題竟然就這自動解決了。
“真的!?”
“當然。”葉澤滿不在乎地道,“我拉你入夥就是為了殺掉蘇懷雅,隻要她一死,你對我來說就沒用了,我留你幹什?還是說怎樣,你要繼續向我複仇?”
“...複仇就算了,我還是有自知自明的。”
不知為何,華棗蓮竟是體會到了一種失落感。
“所以我對你來說就是一個單純的工具?你對我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葉澤無所謂地笑道:“之前還有一點,畢竟你是我人生中遇見的第一個強吻我的女人,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拿走了我的第一次,不過現在嘛...”
“現在?”
葉澤開玩笑似的捂著自己胸口,道:“現在心都被你傷透了。”
“你還有真臉說啊!”華棗蓮張大嘴巴尖叫起來,“明明欺騙我的人是你!你這個可恥的騙子,我才是那個受害者!”
葉澤十分淡然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不過在確定葉澤不會再揪著她不放,自己很快就能重獲自由之後,華棗蓮的心情還是變得愉悅起來。
她有些好奇地問道:“誒,你不說我還不知道,我之前是怎強吻你的?”
葉澤卻輕輕搖頭,“沒什好說的,現在想來,你那時候應該也是被柳美嫻控製的吧,她想要讓你接近我,充當她的棋子以備不時之需,畢竟那時候你是被洗腦的狀態。”
“啊...”
華棗蓮張開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因為這實在是太操蛋了。
葉澤搖搖頭,感覺跟華棗蓮已經沒什好說的了,便站起身來,開門離去。
“你就在這休息吧,有什需要就囑咐我這的女仆就行,等我這次放你離開,可千萬別再被人控製了。”
華棗蓮朝葉澤伸出手,然而她剛想說什的時候,葉澤已經頭也不回地帶上房門離開了。
...
姚想一直睡到淩晨一點過。
算算時間,差不多睡了四個小時。
其他人均已入睡,但葉澤還醒著,鬱晴也還醒著,穆妍她們則在補覺,因為葉澤跟她們說了,待會兒淩晨的時候將會有一場追殺行動。
葉澤一直在姚想的床邊守著,見她醒過來,立馬向她詢問蘇懷雅的動向。
姚想閉上眼睛,裝模作樣作苦思冥想狀,然後忽地睜開眼睛。
“在西邊,她往西邊逃了!”
葉澤倏地一下從床邊站起來。
“西邊哪?”
“九龍區的邊邊,或者是軍事基地!”
“或者?”
姚想語速飛快地解釋:“先去到那邊,在這我采集不到多少信息素!”
“好。”
葉澤當即去叫醒穆妍三人,身邊的讓鬱晴張開感知領域,規劃路線。
一行人風風火火駕車從地下停車場離開,剛開上馬路葉澤就將油門踩到了底,急速往九龍西邊的方向駛去。
他一邊開車一邊沉思,暗罵自己大意,竟然忘了還有個軍事基地,蘇懷雅在那邊可是安排了血咒奴隸看守的,可以說那就是她的地盤,現在落難了,會去那邊休養生息簡直理所應當。
末世之後基本上一天一個樣,之前堵得水泄不通的馬路,現在也歪歪扭扭能擠出一輛車正常行駛的空間了,所以他一路上開得很快。
不過盡管如此,他還是把這輛車覆蓋上雷元素的護盾,以防備宵小在路上布置的各種陷阱。
現在這座渝城的地盤差不多已經被各種幸存者團體給瓜分幹淨了,每一個團體就相當於綠林的一個村寨,收過路費,甚至打家劫舍對他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在末世鮮少有不作惡的人。
因為幾乎都被殘酷的環境淘汰了。
葉澤一路把車開到目的地,讓姚想下車再算,鬱晴卻在他旁邊提醒道:“葉澤,附近的變異喪屍都朝這邊聚過來了。”
葉澤皺起眉頭,問道:“有多少?”
“很多,超過二十隻,方圓五公範圍內的所有變異喪屍都往這邊跑過來了。”
葉澤不愁反喜,嘴角忍不住都歪起來,露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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