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是個絕對的甜黨。
雖然一開始隻是為了緩解消耗,而做出的本能行為,但久而久之的,說不清是他的胃已經習慣了,還是他給自己下的暗示。
當他回過神來時,嗜甜已經成為他少有的標誌愛好了。
所以將人帶上五樓,放下隔絕一切的帳後,五條悟把太宰治推到床上,然後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把他的耳釘,從獄門疆抓出書。
“太宰!我想吃那個排隊點的限量泡芙!”
緊跟著跨坐而上的五條悟,翻開了書的一頁頁,手握緊筆不停動作著,示意太宰治快說,他正急著呢!
“唔……嗯……書、可不是這用的……”防禦被漸漸卸下,讓太宰治有種奇異的感覺。
五條悟低頭,俯視著掌下半遮半掩的潔白羸弱,聳聳肩,將書塞回了耳釘。
蒼天雙瞳忽地睜大,他像是猛然想起了什。
瞬間出手的五條悟,一把捏緊了太宰治的耳垂:“係統,太宰已經成年了!他現在是我老婆,把那個健康模式給我關了!”
趕在緊要時刻前,五條悟終於想起了,係統那還有個雷,要是在頂峰之時給他來一下,抓狂的五條悟說不定什都能幹得出來。
確實正準備把宿主拉回獄門疆的係統:……
「滴,關不上……」說好的一旦開啟就別想關了。
嚐到自己坑自己惡果的五條悟:……
太宰治微仰起身,手撫上五條悟的側臉,輕笑開口:“難得你也有這窘迫的時候啊,跟我說說吧,所有我現在應該知道的一切。”
嗯,他並沒有也很急。
倏然泄氣的五條悟,隻好抱著太宰治開始絮絮叨叨,包括契約、包括係統、包括所有太宰治想知道的,他都毫無保留。
太宰治揉了把在脖頸處蹭動的白毛腦袋,凝神開始細細思索。
唔,總感覺為了今晚而解決這個限-製,以後“安全”得不到保障的那個人就是他了啊,不過……
太宰治勾起的嘴角,牽連著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情愫。
輕輕貼上同樣溫暖的麵龐,黑與白的發絲交織在了一起,太宰治徐徐啟唇說道:“五條悟,恭維我,將我溺斃吧。”
都不用去看太宰治的神情,聞言的五條悟瞬時心領神會——
對於太宰治,不知道是因全身心地在意著對方,還是記憶所帶來的默契,哪怕太宰治說話總是含含糊糊、模棱兩可,五條悟的第一直覺,也總能做出最佳選擇。
都不帶半點猶豫的,他貼近了太宰治的耳蝸處,斬釘截鐵地不停呢-喃著:“喜歡、超級喜歡,最喜歡太宰了,我喜歡你啊太宰,我喜歡著你……”
“獨一無二的五條悟,最值得太宰治全部擁有啦”
五條悟抱緊太宰治,緩緩回蹭著他:“所以我親愛的,傾心我、獨占我、寵愛我、偏疼我吧”
“好啊。”太宰治答應了,張口快於思緒,不過他卻未有悔意。
手滑向下,感受著五條悟脖頸處急躁的心跳聲,他淡淡笑了:“刀給我。”
話音剛落,便有短刀掉到了太宰治的掌心當中,隨後他一把推-倒了五條悟,並跨坐到了對方身上。
抽刃出鞘,銀光一閃,太宰治雙手握緊刀柄,猛然用力,直接捅進了柔-軟的床墊。
被五條悟咒力灌注的短刀早已成了一級咒具,無下限也礙於無效化停止了運轉,所以——
時隔多年,五條悟的臉上,再次濺嚐到了自己的熱血,脖頸處迸出的血花,是那樣的燦爛又頹靡。
抑製住了使用反轉術式的本能,了然太宰治意思的五條悟,絲毫不在意自己汩汩流出的暗紅,他反而伸手扯了扯太宰治的小臂。
太宰治順勢俯身:“真有自信,你就不怕我再偏一點啊。”
五條悟的藍瞳如漩渦:“不,我是對你有信心,太宰。”
鳶瞳注視著幽幽的深藍,太宰治定定看了他一會兒,而後將頭埋進了他的脖頸,飲下了帶有鐵鏽味道的紅漿。
腥甜的味道甫一進入到太宰治的口中,原先有所缺漏的契約便被勾纏牽引了起來,兩人皆是有所感應。
正準備讓五條悟也咬自己一口的太宰治,反而瞬間有些默然。
嗯,原來不用這多嗎?他低頭看看自己“用力過猛”的“凶案現場”,這要是換個人,恐怕早就涼了。
“噗哈哈哈哈——”
雙向契約的補足與升級後,能隱約覺察到太宰治內心想法的五條悟,笑得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太宰治無言地翻了個白眼,不過倒是挪了下自己起身。
抽出嘲笑的空隙,五條悟幹脆利落地給自己奶了一口,他的脖頸上瞬間光滑如初,徒留無法倒流的暗紅,沉默地述說著某人的糗事。
“可以了吧。”重新把人撈回來,五條悟開口問著係統。
「滴,已添加“太宰治”為白名單成員。」係統的機械聲響在耳畔,這次不僅五條悟,太宰治也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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