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戒指,戒指啦。”
雲揚幹笑兩聲,不動聲色的戳了戳身旁的洛初十,希望人能幫幫自己。
“對對對,一枚戒指而已。”洛初十還是好心的幫他說了一句。
“就是這樣,如果不方便就算了。”雲揚連忙道。
“原來是這樣。”趙管家一笑道:“不過,宴會廳隻在晚上開放,幾位要想找的話,可以在晚上的宴會看看。”
“今晚還有宴會嗎?”司清寒忽然出聲。
“對,六姨太看大家昨天都不太盡興,所以今日還特地為幾位挑選了禮服,都已經放在諸位的房間了,幾位可以回去看看。”趙管家笑的看著三人。
司清寒瞥了一眼身旁的洛初十,洛初十想起自己昨夜腦抽說的話。
默默別開了臉。
“好,我們知道了。”司清寒收回目光,略略點頭。
“走吧,我們上去看看‘禮服’。”
還特意把禮服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洛初十:“……”
這破遊戲是不是針對她?
三人上了樓,洛初十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就看到床上放著的月白色旗袍以及床邊嶄新的八厘米高的黑色細高跟鞋。
洛初十倒吸一口涼氣。
“哇,還真是旗袍呀?”雲揚不知從何處探了個腦袋出來道:“這是讓洛十姐,你穿旗袍?”
洛初十唇角抽了抽。
她活了二十四年,除了小時候被喬瑛女士硬套上的裙子,基本上就沒穿過裙子這類衣服,更別提高跟鞋,初中生班級合唱會要求穿的矮跟鞋她都能走路崴腳,現在居然要她穿這種細跟八厘米高的高跟鞋?
洛初十深吸一口氣,看向一旁的司清寒道:“我現在寫遺書來得及嗎?”
司清寒看著洛初十就差把絕望二字寫在臉上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不是你想的嗎?”
“不一樣!穿成這樣,晚上萬一有什事,我跑都跑不掉!”洛初十氣鼓鼓的開口。
“別說傻話了,先換上再說吧,換好了來隔壁找我。”司清寒說著,伸手拽住雲揚的衣領,拉著人一同離開了洛初十的房間,還細心的為人帶上了門。
隻留洛初十一人滿臉絕望的看著床上的旗袍以及地上的高跟鞋。
洛初十再度將那個給自己發邀請函的家夥在心罵了個遍,她發誓,等她知道是誰坑她的時候,她一定要將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砸在對方臉上。
等洛初十費勁巴拉的換好衣服穿上那雙要命的高跟鞋後,剛站起身,兩條腿就跟打擺子一樣不住顫抖著,試著挪動一步,然後就像前撲去,連忙扒住牆,才穩住了身形。
十分鍾後。
司清寒站在自己屋,看著眼前恨不得將自己變成爬山虎一樣扒在牆上不下來的洛初十,太陽穴突突的跳了兩下,她抬手揉了揉眉心。
“洛初十,你是要給我表演你新學的雜技嗎?”
洛初十欲哭無淚:“我也不想啊,穿著這個我根本沒法走路!”
司清寒瞧著她,顫巍巍扶牆的姿勢顯得有些楚楚可憐,巴掌大的小臉此刻皺成一團,那雙杏瞳滿是控訴。
司清寒忍不住低笑一聲,看著人披在伸手的長發,很有耐心的衝人招了招手道:“過來,給你把頭發弄一下。”
“哦。”洛初十慢吞吞的應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的挪到司清寒身邊坐下。
“頭繩給我。”司清寒道。
“哦哦。”洛初十連忙將自己的頭繩遞給司清寒。
上麵還有個十分可愛的橘子造型。
司清寒以指為梳,順了順洛初十的長發,然後靈巧的為人盤起來。
“好了。”司清寒對於自己的手藝很滿意,拍了拍洛初十的肩膀。
洛初十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別亂動,當心散了。”司清寒開口。
洛初十頓時不敢再動,而是看向一旁的司清寒。
司清寒屋中的布局同她屋中的一模一樣,便是身上穿的,除了尺寸不同,顏色花紋甚至是鞋子都一模一樣。
洛初十看了看司清寒,再看了看自己。
什叫做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一模一樣的衣服,穿在司清寒身上跟穿在自己身上,完全不是一回事!
司清寒的眉眼是淩厲的,即便此刻那頭長發盤起,可她給人的感覺卻是依舊鋒利,月白色的旗袍承的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包裹著的事業線叫人一眼便自行慚愧。
洛初十覺得這遊戲在某種意義上,對她抱有極大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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