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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麵的雜胡騎兵同樣發現了薑,但隔著滔滔黃河,即使有想法也隻能幹瞪眼。
得得得——
又一串馬蹄聲傳來,這回是來自背後,聽聲音大概十幾騎,要是邵續的人馬,要是曹嶷的。
這兩方人他都不想打交道,於是撥轉馬頭往南麵馳去。
十幾騎呼嘯而至,打頭的是一個身材中等、體格壯實、臉上隱隱帶著愁容的男子,年紀約三十左右,頭戴圓筒狀的屋山幘,身披帶有盆領的魚鱗甲,下著裙狀鐵甲,其實就叫腿裙,腳蹬圓頭長靴,跨下一匹神駿的栗色戰馬,正是樂陵太守邵續的次子、擔任富平城(樂陵郡、厭次縣治地)督護的邵緝。
這個職務本來是他長兄邵乂(y)的,但邵續於去年投靠了石勒,邵乂被他爹送作人質了。
緊隨其後的是一名三十五六的男子,身形略瘦、神色堅毅,披著一身皮甲,胸前背後加了圓護,是邵續的參軍史存。
“少主,有人往南去了,恐怕是來刺探的細作。”
史存一指薑的去向道。
邵緝神色一凜:“追!”
一眾騎兵立刻撥馬追了過去,但始終差了五百多步。
近三十後,薑換乘了青花馬。
邵緝一行都是單馬,無奈放棄。
擺脫追逐後,薑又沿河岸馳騁十幾,沒見到一條渡船、一座橋梁。
再往南就到清河郡了,天也快黑了,薑無奈停下,找了個荒廢的村莊落腳。
吃飽喝足、喂過馬後睡下,三更左右時醒了過來,將兩匹馬帶出村莊,解下韁繩後放掉。
兩馬在他身上、頭上蹭了蹭後,奔向了東麵的群山。
薑走到黃河邊,換上鯊魚皮潛水服,紮入河水中潛遊起來,十幾分鍾後後到了對岸。
換上衣服、甲胄後,穿過幹枯的蘆葦叢,到了西岸沙灘上。
拍掉身上的蘆花,向西走了數,嗅到了馬糞氣味,接著又發現了大量的馬蹄印。
循著印跡走了六七後,遊戲地圖上出現一座城池的圖像,於是疾跑過去。
一刻鍾後,一座城池輪廓映在薑視線中,猶如一頭猙獰的巨獸。
他舉著望遠鏡看了過去,借著月光勉強看清城門上方刻著“漯沃”二字,應該是長樂郡轄下的漯沃縣了。
一陣風吹來,帶著濃濃的焦臭味,逆著風向望去,是一左右外的一個村莊。
他立即趕了過去,沿途發現雜亂的馬蹄印,以及帶血的拖痕。
進村的那,一股難以抑製的怒火湧了上來。
環顧四周,盡是燒得半坍的房屋、剛風幹的血跡、拋灑的內髒碎肉、五指伸張的斷手、表情扭曲的頭顱、還有被斷槍釘在牆壁、樹幹上的女人、孩童,軀幹、四肢被剔得隻剩下白骨。
嗚——汪!
幾隻野狗從旁側躥出,張開掛著血絲的嘴巴撲咬過來。
!
刷——
薑長劍揮過,幾隻野狗頓時斃命。
離天亮還有一會,薑將村中未燃盡的門窗等木料堆在一起,又將所有屍體堆在上麵,澆上油脂點燃,隨即腳步沉重離開。
這一幕與倭寇屠村的場景有何分別?不用想都知道誰幹的,除了羯人還會有什人?
羯人可以說是華夏自上古以來,一直到後世遇到的最殘暴的敵寇,人性完全泯滅,僅是直立行走的無毛野獸。
不同的是,野獸吃人隻為生存,但羯人即使不缺食物時也經常吃人,完全將人肉當作美味,尤其喜歡烹食漢家少女。
其殘暴的行徑最終招致了滅頂之災,先是被武悼天王冉閔一紙殺胡令殺得十不存一,又被鮮卑屠了一遍,殘部逃往西域的途中又自相殘殺,最後幾近滅絕。
但薑可不會幹等,既然翹班過來了,就給這幫嗜血的蠻夷狠狠來上幾下。
走到漯沃縣以南一處休息了一會,又接近到兩百步處,取出反曲弓對著城頭一個胡虜射了過去。
嗖——
噗!
箭矢由胡虜前胸貫入,透出後心寸許,目標悶哼著栽落下來。
一通嘰呱啦聲後,一個胡虜張開弓箭射了過來。
咻——
這是支響箭,帶著哨音從薑附近飛掠過去,對方顯然沒指望能射中,但也達到了目的。
薑抬手又是一箭,將那個胡虜射落城下。
嗖嗖嗖——
一波箭雨從城頭覆蓋過來,薑揮弓打落幾支,其餘箭矢落了空。
他再次射倒一人,隨既轉身就跑。
嗖嗖嗖——
又一波箭雨襲來,他取出精鋼盾牌護住頭頂、軀幹,很快脫離了對方射程。
嘎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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