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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後,薑三兩下穿戴好防護套裝,提著長槍趕到了埋伏點。
嚴桐的甲字隊已經就位,因為時間倉促,所有人都沒有著甲,不過念在他們都還沒訓練過,能這快趕到就不錯了。
“軍主?”
見薑過來,梁弈、嚴桐急忙見禮。
薑說道:“等會抓幾個活口,看他們是誰的人馬。”
梁弈疑惑道:“軍主,難道不是羯人?”
薑說道:“羯人就算得到消息,也超不過半天,又不熟悉咱們人數、來路,不會這快過來。要真是羯胡,大隊人馬過來必然驚動曹嶷,青州這時恐怕已經風聲鶴唳了。”
梁弈說道:“軍主言之有理,末將這便吩咐下去。”
“軍主、幢主,那幾個女兵回來了。”
嚴桐這時一指幾百步外騰起的塵土。
薑舉起望遠鏡一看,淡淡說道:“這破的衣甲,十有八九是雜胡,謎底很快就揭曉了。”
得得得——
一隊衣衫不整、頭發散亂的女兵由集鎮口策馬而過,幾十步外十幾個穿著破爛皮襖的胡人緊追不舍。
“準備!”
薑一舉右掌,等胡騎到了後猛然劈下。
繃——
希律律——
一道絆索猛然繃直,胡虜前排兩匹戰馬嘶鳴著向前撲倒,後麵兩排又撞了上來,一陣人仰馬翻。
籲——
第四排胡虜急忙勒馬,即將撞上的那堪堪停下。
“殺啊——”
甲字隊一湧而出,弓箭、長矛齊刷刷指向了胡虜。騎兵沒了速度,再被步兵圍住,也就成了待宰羔羊。
薑最後出來,用羌渠語說道:“放下兵器、束手就擒,饒你們不死!”
胡虜們麵麵相覷,如同聽到天書一樣。
薑又用匈奴語、鮮卑語各喊了一遍。
“將軍饒命!”
一個胡虜操著生硬的漢話喊了一句,隨即丟掉了兵器,下馬伏地說道。
其餘胡虜也有樣學樣,光棍地選擇了投降。
薑一擺手:“都綁了!”
一堆士兵上前扭胳膊按肩膀,將十幾個胡虜倒剪著綁上。
“將軍,誤會,是誤會啊!”
“將軍,我們是曹使君帳下騎兵,奉命查探廣固城周邊,不是冀州來的啊!”
薑驚訝道:“你們會講漢話?”
一個俘虜說道:“我們從小與漢人雜居,所以會說漢話。後來青州打仗,我們餓得快要死了,於是就入了軍伍,跑了好多地方,後來隨曹使君到了青州。”
薑明白了,這些胡人是曹嶷那支雜胡騎兵,總數有三千左右,史書上記載過,於是問道:“你們總共多少人馬?都在哪駐紮?”
俘虜們麵色大變,其中一個脫口而出:“你們不是青州軍?”
薑麵色一冷:“是我在問你!”
反問的俘虜打了個哆嗦,眼珠子往兩旁瞟了瞟,沒有說話,其餘俘虜也是目光遊移不定。
薑看著好笑,這是既想認栽,又擔心回去後被揭發。
“將他們單獨關押,我要挨個問話。”
“諾!”
…
半個時辰不到,所有俘虜都招了,這些家夥乘人之危欺負弱小還行,指望他們視死如歸?。
薑篩選掉亂七八糟的供詞,得到以下信息:
這些人是曹嶷手下的雜胡騎兵,除了少數鮮卑人外,大多是隨匈奴入塞的附屬部族後代,比如屠各、鮮支、寇頭等等,總數一千五百左右,與史料上記載的有些出入,主將叫烏罕,主力被曹嶷放到了黃河以西,防備著石勒,僅有一百騎遊弋廣固城西南一帶,盯著泰山郡徐龕的動向。
摸清虛實後,薑也就不留這些家夥了,一聲令下後,十幾個沒有見過血的羸弱女兵人手一個,將俘虜們變成了經驗值,薑隊友數目增加至1095/1500.
梁弈擔憂道:“軍主,這些哨探被咱們滅了,會不會驚動青州這邊?”
薑說道:“大隊人馬過境很難掩飾痕跡,被發現是遲早的事,不過至少是明天早上的事了。”
…
九月二十二,醜時初(淩晨兩點整),殘月當空,灑落一地銀輝。
眾人早已收拾妥當,在月夜色下疾速馳行,接近廣固城以北的廣饒縣時停下,所有戰馬打上了嚼子,包上四蹄,隨即緩緩行進,先向北迂回至海岸線附近,再向東一路疾馳,過了廣固城一帶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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