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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中,薑換上一身青衫,內穿皮甲,外挎長劍,帶了那株繳獲的珊瑚,單騎趕到了掖縣。
用遊戲地圖觀察郡守府,也沒發現異常。
沒有最好。
門口兩個護衛認識他,滿臉堆笑道:“折衝將軍快快請進,小郎君特意吩咐過,直接過去便好,馬匹交於我們安置。”
薑謝過一聲進了大門,再穿過大堂到了前院,發現仆役、丫鬟來往穿梭,忙碌無比。
鞠殷就在院內,見他後急忙招呼道:“誌誠來了?愚兄還得再去迎接其餘客人,暫且失陪一會,自去宴廳即可。”
薑點頭道:“子豐兄請便,不用管我。”
說著將裝著珊瑚的大木盒子遞了過去。
鞠殷見薑捧著毫不費力,還以為很輕,結果差點掉地上摔了。珊瑚的主要成分是碳酸鈣,又有兩尺多高,肯定有些份量。
他急忙抱住,好奇地問道:“誌誠,什寶貝這沉?”
薑笑道:“海底長的石頭樹。”
…
邁入二進院子時,發現仆役更多了。熟門熟路地到了宴廳門口,發現已經坐了不少人。
主位上空著,那是留給鞠彭的。
左邊坐著的是鞠彭部將,上首的正是上次為他說話的孟執;
右邊上首正是參軍執事田準,與薑合作過多次;
與薑有過節的兵曹史阮敘位列其次,見到薑後冷哼一聲,扭過了頭。
其餘則是些陌生麵孔。
薑不知道坐哪,偏偏鞠殷又沒過來。
“薑將?到這來!”
就在這時,孟執招了招手,一指右側幾案道。
薑一抱拳:“見過宣威將軍。”
孟執點頭道:“薑將無需客氣,坐下再說。”
“多謝。”
薑又環禮一圈,走到那處幾案後跽坐下來。
一個侍女各端了托盤進來,給他奉上茶水點心。
“末將還未謝過宣威將軍。”
薑側身拱手道。
孟執一擺手:“有什可謝的,某隻不過實話實說而已。要真過意不去,等會可得多喝兩杯。”
薑笑道:“求之不得。”
“哈哈,果然痛快。”
隨即目光一轉:“聽說誌誠有把好劍?”
薑笑道:“好劍說不上,隻是稍稍耐用些。”
說著解劍遞了過去。
孟執急忙接過,錚地一聲拔了出來。
就見劍身筆直狹長、泛著幽藍;
八條棱線匯入劍尖一寸半處,收為銳利的錐形,意味著極強的穿刺力;
劍脊很厚,刃口開角也大,接近45度,不利於切割,但利於劈砍,斬斷鎖子甲毫無問題。
孟執屈指一彈,發出嗡嗡的顫音。
“好劍!誌誠,這劍看著打造不久,敢問是哪位名匠之作?”
薑一本正經道:“不瞞宣威將軍,此劍是機緣巧合下得來的,實在不知出處。尊下若是喜歡,便贈與尊下了。”
孟執猶豫道:“此劍如此珍貴,某怎能奪人所愛?”
薑笑道:“尊下盡管收下,某還有一把。”
有鍛造術傍身,須臾之間就能造出一把,用來還人情實在太劃算了。
孟執頓時大喜,將劍一合後放在了身旁,隨後說道:“那某便不客氣了。你我一見如故,職階相近,就莫稱呼宣威將軍或是尊下了,兄弟相稱即可。”
薑打蛇隨棍上道:“好,那便稱呼尊下叔和兄了。”
“嗯,雖然酸了點,倒也親切些。”
“哼!”
阮敘聽後不樂意了。
薑心中好笑,看來文武相爭古來有之。
孟執可不吃虧,對著阮敘一瞪眼:“你鼻孔進蟲子了?”
阮敘怒道:“關你何事?”
孟執皮笑肉不笑道:“怕你憋死了。”
“哼,用不著!”
薑見狀勸道:“叔和兄,算了,今天是使君設宴,鬧起來不好看。”
孟執冷哼一聲沒再吱聲,阮敘也被田準勸了下來。
…
“使君到!”
眾人聞聲急忙起身,就見鞠彭穿著廣袖束腰玄袍走了進來,鞠殷緊隨其後。
眾人躬身施禮道:“見過使君!”
“無需客氣,都坐吧!”
鞠彭一擺手,在主位上落座,目光掃了一圈,刻意在薑身上停了幾息,這才收回目光,看不出什表情。
薑懶得瞎猜,端坐於幾案後,雙手按膝、眼觀鼻、鼻觀心,一臉坦然。
鞠彭幹咳兩聲,隨即說道:“元辰將至,諸位都操勞了一年,各有功績,本官特設薄宴,以謝過諸位,請滿飲此杯!”
說著雙手捧起酒盅,示意一圈後一飲而盡。
“謝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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