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先生,你是來跟我談生意的嗎?可見貴國大使權力不小,能管的事情很多,我這兒可是指揮部,指揮部是做什的,用不著我跟司徒先生解釋吧?”
大洋彼岸的生意趙誌國全都交給了薑文正,他根本不需要為此而操心。
“趙先生果然是青年才俊!”司徒大使佩服地說,“此次前來,想必為了什,趙先生心也很清楚。”
趙誌國微微笑:“我隻是華夏眾多領兵將領中的一個,對於外界的事情我知之甚少!”他此時揣著明白裝糊塗。
司徒當然不相信趙誌國的話,但他也沒有直奔主題,他當初在南方,跟華夏人沒少打交道,他知道有事情不能直奔主題。
“沿途看到貴軍練兵,氣勢如虹,勢不可擋,堪稱天下第一。”
“司徒先生謬讚了!華夏人謙虛,天下第一不敢當,可以當個第二,不過誰當第一,我們可以嚐試去揍一次試試。”趙誌國謙虛帶著好不謙虛的姿態。
司徒看著趙誌國:“難道你真的不在乎那些生意?”
“我說過了,我這兒是指揮部,隻管軍事,不管生意,你要是想談生意,來我這兒沒用。難道我說的不清楚?”趙誌國說,“司徒大使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請你吃飯若何?沒有山珍海味,但是管飽!”
司徒大使隻好點頭:“好啊,一路上倒是沒怎吃東西。”
趙誌國雖沒有給司徒大使備滿桌子菜,但四菜一湯,足夠讓司徒吃飽肚子:“四菜一湯,國家百廢待興,錢都得花在刀刃上,所以我在吃穿上沒多少講究,但這四菜一蕩倒是做的精致,也不落你一方大使的麵子。”
“毫不客氣地說,趙先生富可敵國,在我們國家的任何一座工廠拿出來的利潤就可以讓華夏任何一個普通人家一輩子都花不完。”
“趙先生可真的謙虛,以趙先生在我們國家的工廠實力,完全可以養得起一支由海陸空組成的十萬軍隊,而且這支部隊有隨隨便便滅掉一個小國的實力。”司徒話語不善。
趙誌國則是輕輕一笑:“你我少吃一口,就能省下來一顆花生米,你說我們省下來的金屬花生米是喂給小鬼子好,還是喂給那些企圖圖謀不軌的人好?”
“武器當然是對準敵人的,不是朋友!”司徒回答。
“既然如此,那你是來做朋友的,還是來做敵人的?”趙誌國笑著說。
在司徒看來,趙誌國的笑容藏著一把隨時殺人的刀。這把刀不止是架在小鬼子的脖子上。
“自然是做朋友,但做朋友也想告訴趙先生您一句話,日軍本土的事情完全可以用談判來解決,而不是用刀兵。”
司徒終於說出了這次前來的目的。
趙誌國放下了筷子,交叉著雙手:“你是給小鬼子來當說客的?不知道司徒您現在是小鬼子的朋友還是我們的朋友?”
“一個已經快要失去主權的國家,已經不值得我們與他們做朋友,但他們既然求了我們,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對不對?”
“是允諾了保護費吧?說吧,他們給了什,我給你參謀參謀你們值不值得出兵。”趙誌國倒是很想知道小鬼子答應了他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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