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你受一記日行一善刀,然後跟著小僧查桉吧……嗯,鑒於翁施主等人隻為了逼迫老鐵你就煩,就將梅二兄抓來,也都來上一刀,防止他們再用無辜的人要挾你和小僧。”
“不可,林少爺,不可啊!”
鐵傳甲聽到這,繃不住了。
他受日行一善刀無所謂,他願意受到懲罰,卻不能讓翁大嫂和中原七義跟著受罪,他見過龍小雲的模樣。
而他也知道,翁大嫂和七義,說是義薄雲天,俠肝義膽,但實際上,做事粗暴,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時候,也是不少。
尤其是為了找他鐵傳甲報仇,想來這十七年來,像梅二先生這樣的情況,不在少數。
“老鐵,事到如今,要你說出來,要他們挨這一刀,你隻能選一樣。”
趙正義又來見縫插針地嘲諷,“哼,威逼恐嚇,屈打成招,你算什英雄。”
“趙老俠客,小僧不叫林英雄,自然不算英雄,小僧隻是想知道事實真相,僅此而已……老鐵?”
鐵傳甲牙都快咬碎了,鐵打的漢子,卻為難的淚流滿麵,幾次張嘴,卻什都說不出口,隻是不住的哀求。
“那就這樣吧。”林小僧說著,抽出小橫刀,這次更是運足功力,道道九道刀芒射入鐵傳甲九人的膻中穴。
翁大娘和中原七義怒目圓睜,毫無懼色……卻發現並沒有康慨就義,反而被解開了穴道。
剛想問這是什鬼把戲,就見林小僧又手指連點,八個人全都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然後喘口氣的工夫,八個人就開始扭曲抽搐,輕聲呻吟。
中原七義還好,看來這些年就算做過一些違心事,或是欺負過人,但不算太嚴重。
翁大娘就不一樣了,不多時就從呻吟變成了痛呼,跟著就變成了淒厲嘶嚎。
“老鐵,看來翁天傑果然有問題,翁大娘也果然有參與其中,而金風白隻是知道,卻沒有參與。”
“……是。”
鐵傳甲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癱坐在地。
林小僧又將金風白點醒,“金施主,你有沒有什可說的?”
金風白像看妖魔鬼怪似的看著林小僧,顫聲說道,“邪法!你這是邪法!”
“並不是,小僧這是日行一善刀,練得不太好,讓施主見笑了。”
“魔鬼!你這魔鬼!”
“金施主,真的是小僧是魔鬼嗎?”
“……”
金風白低頭無語,噩夢中的經曆,他就算嘴上不承認,心也再清楚不過……原來曾經的中原八義,現在已經活成了他們最瞧不起的樣子。
“……好,我說,你將他們的手段都解了,我什都說。”
“這個小僧解不了,這個隻有誠心悔過,改過向善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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