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暗地跟福樂索聯係的不是蝶使……
不是她,又會是誰?
……
莫琪藍帶著他們走進一座八角屋,麵坐著一個銀色長發,白布遮麵的女人,她的眼睛宛如黑漆漆幽靜的深淵,凝視著嵐棲一行,麵不改色轉了一圈,與莫琪藍對視,然後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請坐。”
女人從袖子中拿出一隻精致小巧的陶瓷瓶,拉出塞進瓶口的布,一隻白白胖胖的小蟲懶洋洋地扭動著身軀從麵爬了出來。
嵐棲一驚:“它是——”
“這是白虺。”莫琪藍雙手環臂,淡淡道:“赤蠓害怕它,倘若你們被附身,不到半刻就會因躁動不安而現出原形。”
白虺圓圓胖胖的,即使是一隻蟲子,也顯得格外敦厚。
它在桌上打了個滾,搖晃著白肚皮,一副很安穩的模樣。
同樣是蠱城傳承下來的聖物,白虺和赤蠓宛如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口袋動了一下。
嵐棲想起自己懷也放著一隻,原本以為白虺看到自己的同類會躁動,誰知道它好像隻是睡得不舒服,翻了個身,又暈呼呼地睡去。
瑞寧背著手站在一旁,看著白虺,深深地歎了口氣:“原本內城皇殿有一公一母兩隻白虺,可惜後來城出了內/奸,母的那一隻已經不知所蹤了。”
他視線不留痕跡地掃過莫琪藍:“蝶使,你曾經收到城主大人命令對白虺失蹤一事追查,可有結果?”
莫琪藍冷冷道:“蠱城周邊的小部落全部墮落,當初白虺被帶走後,鷹伊率領追兵一路查過去,所有的村莊和部族,不是已經被寄生,就因為貪婪種下赤螭、表麵變成了低階異徒,暗地卻把鄰村民作為養料蠶食,鷹伊的追兵被無數寄生的赤蠓包圍,最後一次跟我聯絡,隻剩下他一人了。”
她語氣頓了頓,言語中有些挫敗:“本來白虺已經被尋回,誰知道鷹伊突然斷了消息,無影無蹤。”
瑞寧眼神微暗,語意不明道:“那段時間,吾可是聽說你在外城邊境徘徊,那個地域,正好由福樂索統領。”
“什意思?”莫琪藍蹙眉,麵色冷峻:“你懷疑是我在當中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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