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直接站了起來,他的呼吸急促,在屋來回的轉動著,似乎難以平靜。
“小玉,你知道這件事嗎?”
她能夠理解他的心情,在剛聽到方尹的猜測的時候,她也是同樣的感受。
那時候的她多恨這個組織啊!
但是現在她已經冷靜了下來。
她平淡的抬起頭和他對視,“我剛剛知道這件事,但是就像方尹說的那樣,現在還沒有證據。
我們也不能給他們定罪。”
“哈?
合著我們這多年就被這群人蒙在鼓?
他把我們當什了?還把我們當成個人嗎?”
林金的臉色漲紅,就連眼底也印著紅色。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
這多年以來我已經盡力接受自己的命運了,可是這一切到底是誰加在我頭上的?
為什是我非得扛起這一切!”
沈晏文默默的坐在這兒。
他們這群沒有經曆過同樣人生的人,都沒有任何理由指責他們的過度反應。
過了會兒還是他自己冷靜了下來,他意識到他在這兒再怎憤怒都是沒有用的。
他要讓x組織付出代價。
“我覺得你們的猜測是對的,隊長你之前說你有什想法來著?
趕快說出來,然後我們就分頭去找證據吧。”
他很著急,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出去找證據,然後就把x組織就地正法。
“我的猜測和方尹一樣,再說也沒有意義了。
不過我是根據你們所說,推測出了你們所在x組織的地形,又根據他們的活動軌跡劃分了他們大致的房產。
根據他們這樣敏感多疑的性格,我覺得他們不會在自己不經常待的地方留下很多撿來的孩子。
所以我的猜測也是組織根本沒有孩子進去過。”
林金隻是冷漠的提起半邊唇角,這多年在組織,他到底做什了?
但凡他多花點心思放在這種細節上,他現在還至於這憤怒嗎?
他的確覺得自己的命運很是不公平。
他不明白為什偏偏是他來承擔這一切,但是方尹跟沈晏文兩個從未在組織待過的人,卻一語道破x組織的真麵目。
這一點讓他覺得分外的挫敗,但凡他多把精力放在這組織上,現在也不會摸瞎了。
“你不用過分的把壓力給到自己身上,有的時候你自己也要學會放鬆。”
沈晏文敲敲桌麵,示意讓林金注意呼吸。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剛才神情緊繃,讓在場的幾個人都有些擔心。
“我心清楚,你們不用在意我。
那按照你們說的,我們應該去哪兒找證據呢?
他們生性多疑,我不相信他們會把證據放在特別明顯的地方。”
跟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林金嘲諷的笑了一聲,“我說的都是什屁話。
他們肯定會藏起來啊,就是不知道他們會藏在哪了。”
“你先冷靜下來,如果要找證據的話,沒有人比你跟小玉更加了解組織內的構造。
這件事肯定要靠你們的。”
沈煙非常理智的分析道。
方尹也持同樣的意見。
“或許,我們不應該著急去找證據。
如果讓他們兩個人冒冒然回到組織的話,可能會功虧一簣。
現在還不如以方氏集團的身份跟他們幾位接觸一下。
我就不信他們按耐得住自己的性格,在家等著我找上門……
對了,你們別忘了昨天我方氏集團的股份可是遭到了幾股不明攻擊。
除了他們也不可能是別人了。”
林金跟小玉還是第一回聽說這事,他們都有些驚訝。
“你的意思是說x組織攻擊方氏集團的股份?”
方尹一點頭:“在這件事上我沒有什好隱瞞你們的。
不過他們的攻擊比較散,而且說實話,對我公司沒有什特別大的影響。
隻是股票意識的異常波動還是讓我注意到了,他們做的很隱蔽。”
方氏集團的股票時時刻刻都有專業的團隊盯著,一旦有異常的波動就會立刻反饋到方尹。
這也是為什他能夠這迅速的就發現了x組織的攻擊。
“怎說,我總覺得武旭的水平不足以讓他組織對方氏集團的攻擊。
這多年了,也沒聽說誰還懂股票的。”
林金回想起他在組織呆的那些時間,恨不得把經曆過的回憶通通翻出來看,有哪些是對他們有利的。
“是啊,我去就連買股票都要問武洋。”
方尹敲了敲桌子,問小玉:“這個武洋又是誰在組織的地位如何?”
“可以說是我們組織的二把手吧。
如果武旭不在,其他的事情都是交給武洋處理的。
這些年他們兩個人也一直在爭x組織老大的位置。
有的時候還鬧得挺凶的。
不過我也都是聽別人說的,至少在我成長起來開始接任務的這兩年,他們明麵上並沒有鬧翻。”
林金接著小玉的話,繼續往下說道。
“就像你聽到的話,這些並不是傳言,他每個人之間確實在爭最高的位置。
如果說這件事是武洋做出來的,我覺得還有些可信性。
實在是吳旭就像個莽夫。
他學不來這細致的攻擊!
武洋這做我怎覺得他在引起你的注意呢?
畢竟方氏集團這大,又有誰不知道這集團後麵有多少雙眼睛盯著。
他卻還是選擇了這樣不痛不癢的方式來攻擊,他到底想做什呢?”
方尹也跟著思考起來。
“怎聽你的話,武洋的這一舉動就像是在就像是故意的?
這能有什好處?”
沈煙想不通按照人間對武洋的了解,他是一個有腦子的人,又怎會這樣引起方氏集團的注意呢?
“我隻知道他確實是一個有計謀的人。
雖然現在看起來他的動作有些奇怪,但是背後的深意我們必須想清楚了。
否則吃虧的絕對是我們。”
在場的沒有一位會輕視武洋,這是一個在x組織當了這多年二把手的人。
不管怎說,他都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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