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鬱芊一張嘴鼓了起來。
她一副貴氣的惡小姐在打壞主意的模樣,許明川深知鬱芊本性,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看鬱芊一張花容失色的臉蛋,了然地伸手摸了摸下巴。
“莫非小師妹,你怕鬼!”他拍手道。
蘇柒像是看白癡般看了許明川一眼:“休要跑題。”
許明川從善如流地收斂神色,嚴肅地朝鬱芊點點頭:“是的,通過排查,基本可以確認紅衣鬼的出現,與吳家莊莊主之女吳槐的死亡在同一日,吳槐有重大嫌疑,可吳辛打死不說吳槐為何而死,他說了埋葬屍首的地方,官府派人前去,什都沒有發現。”
鬱芊雙手抱肩,將自己摟緊,許明川繼續說:“本來知縣不想求助於修士,可不僅吳辛言辭躲閃,他的獨子也不見了蹤影,才出此下策。”
幸虧知縣未卜先知,如今連人命都出了,就不再可能是普通人惡作劇之類,要是不能及時收服鬼怪,更大的禍患說不定會接踵而來。
蘇柒一言不發,目光凝視著竄動的火焰,耳畔傳來鬱芊的問話:“你說吳辛的獨子失蹤?”
許明川言簡意賅地解釋了自己知道的消息:“紅衣鬼出現當晚,吳辛的獨子,吳槐的幼弟吳璧就失蹤了,直到現在也沒有消息,在目前已經發現的死者中,尚還沒有出現他。”
鬱芊忍不住撓了撓頭,對這些浮於表麵的消息感到疑惑:“或許吳璧是故意扮鬼……”
“那就不可能出現死者。”許明川說,“他才十四歲,比你還小兩歲,怎有能力去殺人?”
鬱芊被反駁,幹脆托腮不再吱聲,她偏過頭去看蘇柒,師尊的表情平靜,一如初始。他明明是知曉最多的,從頭至尾卻不曾開口,發表任何看法。
原著中阮雲脂如何解決這一事情,鬱芊不知道,但蘇柒必然知道,他既然不開口,代表他心下已有思量,鬱芊繼續費神費力不討好,何必呢?
她就是個工具人,無論腦子轉得多快都無濟於事,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地當一條鹹魚。
於是她放空自我,許明川還在苦思冥想,猜測能在第一天就顯靈的究竟是個什大妖,鬱芊悄咪咪探出一根手指,用靈力禦起雞毛,隔空去逗趴在房梁上的狸花貓。
誰知雞毛剛飄到高空,就被摁了下去,鬱芊頭頂有目光掃過,她打了個寒顫,又不敢無視,隻得回頭,衝蘇柒展現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還有什想說的?”蘇柒問,他笑得和藹可親,像極了童話故事喬裝打扮,誘拐無知小孩的老妖怪。
鬱芊一時噤聲,她怎有種開學典禮校長講話,在開小差時突然被點名的錯覺。不知道蘇柒問她,是問關於此次門派任務,還是讓她自我檢討。
“弟子無話可說,請師尊指教。”不管問哪個,先認錯才是王道。
蘇柒笑得甚至愉快,對鬱芊說:“要是沒什想說的,早些去休息。”
鬱芊眨巴著眼睛,覺得太陽馬上要從西方冉冉升起,師尊這是突然轉了性子,為什要對她一個工具人這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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