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楠從辦公桌邊站了起來,走到了落地窗邊。
一整片的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幾十層樓下地上活動著的任何東西。
當他看了看窗外幾乎伸手就能抓到的浮雲後,他的目光不經意地瞥向對麵的“詩情畫意”。
就在他準備回答濮陽宏的瞬間,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倩影,竟然是何媛詩。
他一愣,還以為是看錯了,等到仔細辨認,竟然真的是何媛詩俏麗的身影,就站在對麵“詩情畫意”的樓。
他怎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詩情畫意”的樓看到何媛詩,而且還是那樣光鮮奪目的何媛詩。
原來沒有了他何媛詩竟然可以活得那樣精彩迷人。
對麵“詩情畫意”大樓也是如此的巨大落地窗,所以濮陽楠可以毫不費力地把“詩情畫意”大樓何媛詩的一舉一動甚至連一個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何媛詩成了眾星捧月的公主,她笑得是那樣地幸福和明朗。
而在她的身邊站著秦子浩,看樣子是秦子浩成就了她的這一切。
濮陽楠紅色的瞳孔驟然一緊。
“濮陽楠,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阿歌不見了”
“就在詩情畫意的大樓,自己過來找”
看到何媛詩的同時,濮陽楠也看到了在詩情畫意等候秦子浩的濮陽歌。
因濮陽歌的身體從七歲那年病重住院後,就一直靠著藥物續命,所以無奈之下,濮陽宏把他接回了濮陽家。
可明明濮陽集團是他母親的產業,要是沒有濮陽歌,那這些就全都是他的。
所以實際上濮陽楠跟濮陽歌的關係並不親。
隻是他並不是濮陽宏,就算商場上爾虞我詐慣了,但商場如戰場,無可厚非,除此,他不是個不擇手段沒有底線的小人。
所以對於濮陽歌,他並不想動什手腳,他不會,更不屑。
可濮陽宏和濮陽歌卻並不這樣想,作為他的兩個弟弟,他們一直以來都在嫉妒著他。
所以濮陽宏才會在給他權力的同時也不忘時刻堤防著他。
濮陽歌更是不領他情,每次看到他,都好像看到了敵人使得,就好像是他搶了他濮陽歌的東西似的。
濮陽歌的眼神一直都毫不掩飾地在告訴他,要不是因為他的身體不允許,現在坐上濮陽集團首席位置的人就該是他濮陽歌。
想到這些,濮陽楠臉色更加地冷。
可當這些煩心遇上何媛詩明朗的笑意時,濮陽楠忽然心情好了起來,神色也和緩起來。
但偏偏又讓他看到何媛詩和秦子浩的親密互動,濮陽楠的眼神瞬間再次冰冷。
“濮陽楠你別騙我了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你那想奪走濮陽集團,明知道阿歌會威脅到你,你又怎會放過他”
電話那頭,濮陽宏怒聲道。
濮陽楠一聽,更怒了,冰冷的目光既然無法傳遞到電話另一端,那就讓冰冷的聲音傳過去。
“濮陽宏說話動點腦子濮陽歌這大個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他要出去逛逛的話,我能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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