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浩瞅了瞅在輪椅上的濮陽歌,雙眉擰了起來。
“你以為我在醫院就不會有什動作嗎那你就錯了,作為繼承人我一直在觀察你的動向,我真沒想到你這有頭腦。”
濮陽歌直視著秦子浩,自言自語的繼續說道,
“聰明的人值得被喜歡,你大可放心,我們都有一樣的目的,誰也犯不著誰,不是嗎”
低沉又沙啞的嗓音十分好聽,濮陽歌斂眉,在醫院常年待著而造成的柔美有些病態。
和濮陽楠完全不一樣。
這句話剛落音,秦子浩猛地皺眉。
這句話是在威脅他
一樣的目的這話是要他們一起對付濮陽楠恐怕萬一他要是泄露秘密,那他剛才的動作肯定會被他告訴何媛詩。
秦子浩眼神迸發出冷意,這個威脅,太可惡了。
兩人久久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
就在這時,何媛詩帶著身後的醫生跑到了會議室。
“我把醫生帶來了”
由於體力耗費太多,何媛詩剛進會議室就開始喘氣,話都顧不得說。
正當她靠著牆腳休息的時候,一道詭異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如同在盯著獵物一般。
何媛詩皺眉,下意識的排斥著不適感,她抬頭睨了一眼,就看到了勾著唇角的男人。
會議室什時候突然多了一個人
何媛詩先讓醫生幫秦子浩包紮和檢查,然後才忍不住端詳濮陽歌。
不健康的蒼白,在輪椅上的模樣看到濮陽歌的第一眼何媛詩驚的連喘氣都忘了。
怎和濮陽歌那像看到濮陽歌的第一眼她差點認為是濮陽楠了,但當她冷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兩人的區別很大。
雖然他們很像,但給人的印象是完全不同的,濮陽楠好看的人神共憤,十分英俊和美麗,而濮陽歌,似乎他們之間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說難看也不恰當,畢竟是和濮陽楠一個娘胎出來的,她反感的隻是濮陽歌的那種病態而已。
何媛詩皺眉。
她不是以前的單純小女孩了,現在的她非常敏感,特別是對眼前的人,她覺得很不一般。
以前,她還是“慕荷”的身份的時候,濮陽楠為了想辦法不讓濮陽歌醒來來搶奪濮陽宏的股份,甚至拋棄了對她的偏見,送花送車,對她百般照顧和關心。然而濮陽歌醒來,濮陽楠受到的威脅是最大的。
現在放眼a市,最讓人矚目的就是“暴發戶”秦子浩,除此外,便是權勢最大的濮陽集團,剩下的就是冷、蘇、陸家。
對濮陽楠感情最真實的莫過於蘇錦年了,他對濮陽楠十分看好,經常交口稱讚。
至於冷風和濮陽楠,也就那樣。
如果能把秦子浩收為己用,那百利而無一害,反之,則是最大的威脅和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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