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走了!”我賣完東西出來,發現她在神遊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齊月兒回過神來。
兩人又回到了家,我滿懷疑慮的拿著手的驗孕棒進了洗手間,最後的結果是:兩條紅杠。
這…這怎可能呢?
原有的期待和懷疑,變成了痛苦和絕望的源泉,正所謂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我失落的走出洗手間,齊月兒見我出來了,忙問:“妍妍,怎樣?醫生弄錯了還是你真的懷孕了?”
我沉默不語。
她想了想,如果沒懷孕不會是這個表情的,那也就是,妍妍她是確實懷孕了!
突然,齊月兒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喂,我是齊月兒,請問你是誰?”我之所以這問是看見這一串手機號不怎不熟悉。
電話那旁一個淒慘的女聲道:“齊月兒,你救救我,你救救我!你要是不救我的話,我死了做鬼也要找你償命!哈哈哈……”
我不明所以。
“聽你聲音你應該是劉豔吧?你出事情憑什要我陪葬?神經病啊?”她無語的。
這女人我看上是真有病,有病就去醫院,找我幹什?騙我很有意思嗎?還什救救我?無聊!
我聽到了她們的對話,走過來示意齊月兒先不要開口,我把手機上的免提放大,和她:“劉豔,你現在在哪兒?不然你也不想想我們去哪救你啊?”
“我在我家地下室,地址我發給齊月兒的手機了,還有,你們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啊!!!”劉豔的求救聲音到最後已經聽不到了,很顯然,她被人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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