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一佳把兩個包子都吃了進去，眼淚也順著包子被她吞進了肚子。

    越是在這個時候，她越知道自己要表現的更為冷靜，隻有這樣，才能找到更多幫助她的人，成就救出秦川的偉大“事業”來。

    在餘一佳的表現中，劉鶴就知道他內心的那個聲音被坐實了。

    “餘一佳，你什時候知道的？怎不早說！？”劉鶴臉上的表情也認真了幾分，沒有了剛才開玩笑的樣子，“你要是早說，我們是不是就能——”

    “他昨天才被人抓走，怎早說？我又不可能是未卜先知！別說是我，就算是吳半仙，他也沒這個本事，更何況，他連找秦川的勇氣都沒有，就甭提了！”

    餘一佳深歎了一口氣，她自己都不確定的聲音，求助別人也是沒有任何效用的，劉鶴這個沒有什頭腦，隻有一身腱子肉的人，更提供不出來什有利的線索了。

    就在倆人說話之際，沉溫雪從辦公室的外麵推門走了進來，她同樣也是一臉陰沉地走過來，目光惡毒地盯著餘一佳，整張臉都寫著“我不爽你”的表情。

    餘一佳僅是一瞥，就遭來了沉溫雪的質疑：“你說秦川是臥底？你什時候知道的！是他主動和你說的，還是你爸告訴你的！？”

    沉溫雪倒是不客氣，直接把她內心的疑問當著劉鶴的麵問了出來。

    劉鶴眉頭一皺，看了一眼沉溫雪，轉頭又看餘一佳，同樣問道：“你爸？誰啊？他——又怎可能知道秦隊的身份？難不成，你爸也是幹咱們這行的！？”

    “你啊——還真是蠢的可以！”沉溫雪冷哼著，掃過劉鶴的哪張臉，“難道你和她共事這久，從來都沒有看出來過，她和餘局長的很像嗎？她爸就是餘局！這說來，餘局把秦川安排在刑偵四隊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四隊的人和餘局走的都比較近！所以，秦川沒畢業就是被餘局選定的臥底人選？我這說沒錯吧？”

    沉溫雪的確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腦筋轉的很快，至少比餘一佳這個榆木疙瘩快多了，懂得舉一反三。

    劉鶴真是被驚掉了下巴，沒料到啊，秦川的身上竟然還有這大的一個瓜可以吃！

    這絕對是年終歲末時候讓人覺得最值得興奮的事兒了！

    可惜的是，這個主人公竟然不在，多少覺得有些可惜。

    餘一佳點著頭，她不想再隱瞞專案組的每個人，畢竟秦川已經失蹤了，再繼續隱瞞下去，也沒有這個必要。

    讓自己人知道，總比讓對方知道來的更“安全”。

    “對！我原本也打算好把這麵的來龍去脈都告訴給大家，然後讓大家給出謀劃策，看看怎才能成功的把秦川救回來！”

    餘一佳並沒和沉溫雪爭風吃醋的意思，她現在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營救秦川的上麵，根本不是和沉溫雪談及“過去”的時候。

    劉鶴再次震驚，他這一根線的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

    剛剛得知秦川是臥底，又拋出了餘一佳和餘局的關係，緊接著又揭開了秦川和沉溫雪大學就認識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