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的街道處。
身高數米的厲鬼肆無忌憚的在宅院中跳躍。
轟隆隆!牆麵被其隨意推翻。
忽然,當走到其中一條街道的時候,鬼物停了下來。
這條街道人煙罕至,似乎並沒有人在這邊住。
若隱若現的那股惡臭味道,好像也影響到了它的嗅覺。
這股惡臭的氣息,似乎給他產生了某種忌憚。
他停下了腳步,四下看了看,哪怕有發現能夠威脅到他的存在,但卻依舊不敢邁入其中。
眼前的這條街道。
正是之前沈木按照坐標來過的那條古廟街。
鬼物瞧了瞧麵,沒有看到有任何的人影,便也失去了興趣,丟掉了手中已經撕裂的一條胳膊,轉而選擇了另外一條路繼續前行。
牆頭之上。
一隻公雞嗷嗷的叫喚。
朝著幾米高的厲鬼一臉的不屑。
厲鬼抬頭看去,其猩紅的目光似乎嚇到了公雞。
大公雞扇動翅膀,劈啪啦的就飛到了對麵的老頭身後。
老頭兒手端著煙袋鍋。
他細細的抿了一口兒,隨後,見著灰頭土臉掉了一地雞毛的大公雞,不屑一笑:“哼,這時候兒知道往我這兒跑了,之前給你吃的你不吃,現在害怕了找我,有多遠滾多遠,老子才不管你。”
公雞梗著脖子,嗷嗷的叫喚了兩句。
似乎是感覺這老頭兒不太夠意思。
這種危機存亡的時刻,竟然不管我了?
既然這樣的話,以後別怪我不給你下蛋。
遠處。
有一眾修士飛掠而來,站於遠處觀察。
這是厲鬼與其他幾個不同,身高數米,實力比學塾那隻,似乎還要強悍一些。
或許是手段有所不同。
很多煉氣士對這種厲鬼還是有所忌憚。
因為它不僅是靠著肉身攻擊,還有著一些很古怪的詭術。
這是一些普通練氣士所不具備的,並且難以抵擋。
此時,那隻厲鬼已經來到了老頭兒的麵前。
森然的黑爪已經抬過了頭頂,這一擊下去,可能老人的腦袋都要被拍碎。
正在此刻。
抽著煙的老頭兒瞟了瞟旁邊,開口了:“臭道士,你現在不是捕快嗎?這活兒應該你幹啊,你若是還在那邊愣著,信不信我回頭告你一狀?讓你這個月的俸祿泡湯。”
正在遠處偷偷看著的棲北風無奈輕歎。
最後笑嘻嘻地跑了出來:“嘿嘿,哎喲老爺子,您可真是嗅覺靈敏,聞著我味道了?不過我真是剛到,不用您說我也應該處理,這本就是我的工作嘛,您歇著您歇著。”
朱老頭兒不屑一笑,冷冷哼道:“切,真不知道沈木那小子怎想的,竟然讓你一個破道士當捕快?有個鳥用?就你這樣兒的,吃啥啥沒夠,幹啥啥不行,特吹牛第一名,居然找你,也是腦子進了水。”
棲北風整個人都不好了:“喂喂喂!我說老家夥,咱不帶這樣的啊,我好心好意過來幫你處理眼前的麻煩,你怎旁邊兒數落人呢?這就忘記當初我怎幫你算卦的了?”
“哼,不提還好,你提了就一肚子火!”朱老頭不依不饒。
“老頭子,事情過去這久了,再說你不能把這些事情都推我身上,我算的明明是準的,你當天晚上揭瓦的時候,肯定是接錯了瓦片!”
朱老頭兒一聽,氣急敗壞,吹胡子瞪眼:“你他媽放屁!我明明揭的就是其頭頂最上方的那幾片瓦!”
棲北風:“幾片?”
朱老頭:“四,五片!”
“靠!”棲北風吐血:“我說了,隻能一片瓦!你偏偏要接四五片,那大個洞,是個人都能發現了吧!這事兒你還能怪我?”
“滾!”
“……”西北風無奈。
他此刻真是無話可說了,這老頭是不是把偷窺理解錯了?
這事可不能太大動靜啊。
你特還掀了人家五片瓦,你咋不直接把那家房頂掀了,豈不是看的更爽?
心中歎了口氣。
他這才看向對麵,那個比自己高大很多的鬼物。
此時,似乎正要出手殺過來。
道士雙眼微眯,嘿嘿一笑:“今日老早我就起了一卦,黑雲壓頂,不是個好兆頭,不過沒想到啊,這壓頂壓的竟是鬼壓城!說實話,這種事情跟我這種算命的不太搭嘎,不過嘛,對付你們這些東西,我還是學了一手的,但有些事情我還是提前說好,等你們被我送去陰曹地府之後,可千萬不要怪我呀,要怪隻能怪你們的主人下手太黑,嗯,再者說了,封疆這種地方,也不是你們這些東西可以做亂的……唉,行了行了,不墨跡了,有什事情啊,你們就去下麵之後,跟閻王爺說吧。”
棲北風絮絮叨叨,墨跡了一大堆。
“……!”
“!!!”
“???”
這看的周圍人是無力吐槽了。
這封疆都找的什奇葩捕快啊?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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