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香的聲音忽然傳來。
金色蓮花將雙方隔絕之後,虛影便消失了。
東籬山道士和溪劍門的劍修均是臉色一變。
而後紛紛收手,相繼落入了地麵街道。
而與此同,李鐵牛已經走到了他們的中間,不過不是盯著他們的,而是在仔細的記錄著,街道和牆體損壞的程度和數量。
之前那兩個劍修的劍氣,將街道的青石刮得粉碎。
可能又要重新鋪路了。
另一邊,
東籬山倒是以及溪劍門的劍修,皆是一臉震驚,隨後眼中便是萬分的凝重。
畢竟都是觀海龍門的實力,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老者,和那個苦著臉的漢子,產生了忌憚。
高手,絕對的高手,完全看不透!
難道是上武境?
三人心中迷惑。
而在李鐵牛身後,曹正香隆袖而來,笑眯眯的看著雙方。
“幾位莫怪,我乃是封疆衙門的師爺,本來無意插手你們的恩怨,隻是封疆不久之前,才剛剛經曆大戰,所以這街道巷弄都是新修的路,實在是不忍心你們再去破壞,這才出手阻止,隻是這,唉……”
一邊說著,曹正香裝模作樣的拿出絲帕,給自己擦了擦汗,一臉悲痛欲絕繼續道:“隻是沒想到啊,還是來晚了一步,這條街道,是我家大人最喜歡!他花了大錢重修,結果他老人家還沒來得及過來走走,就又被糟蹋了……”
東籬山道士:“……?”
溪劍門劍修:“……!”
吃瓜群眾:“……”
在場的人聽到後,尤其是一些去年就來封疆住下的老人。
皆是嘴角抽搐,一臉黑線。
好,真特好。
不愧是你,吾輩楷模……
是真滴黑啊!
大爺的,你看看你說的話路邊那狗會不會信?
你家大人最喜歡的一條街?
你特擱這放屁呢!
他來過嗎?
跟洺河宗大戰這壞了嗎?
這邊根本就不是戰場好吧!
想訛人碰瓷,也不能編的這過分吧?
這條街的青石,從去年就在這好好的!
你說你家大人花錢了?
要點臉吧!
此時周圍眾人心中紛紛吐槽。
不久之前對於沈木的一絲絲崇拜,早就蕩然無存了。
另一邊。
東籬山道士慎重的看著曹正香:“閣下真的隻是衙門的師爺?莫要蒙騙我等。”
“是不是都無所謂,就算是封疆衙門,也管不到我們之間的恩怨吧?”
溪劍門的其中一位年輕劍修說道。
曹正香隆袖笑著,看了看地麵被掀翻的青石路麵。
“我說的,自然是真的,若是不信,周圍隨便打聽打聽就知道了,封疆衙門的人不多,掰開手指也能數的清了。”
一邊說著,曹正香扭頭看向溪劍門說話的那位:“你們之間的恩怨,封疆城的確管不著,不過你們在封疆城內出手,那可就不能不管了。”
“哈哈,笑話!”溪劍門的另一人笑道:“這話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洞天福地在封疆,這滿大街都是各大宗門的修士,我還就不信,真的打起來,你都敢管?”
吃瓜眾人:別,他真敢……
沒等曹正香回話。
一旁的李鐵牛悶悶不樂的回來了,他從這條街,一直數到了隔壁的巷弄,將損壞的地方,一一記清楚才回來。
說來也是無語,平時李鐵牛幾乎是不願意動腦子的。
別說想問題了,就記東西他都懶得記。
反正能用體力的,盡量不同腦子。
可唯獨這個關係錢的時候,會破天荒的用用腦子的,尤其是別人欠他錢,或者是需要賠償的時候,最是來勁。
後來沈木分析,也許這就是純屬個人癖好。
“半條城門北街的青石麵,邊兩個巷弄的三麵牆倒塌,外加這周圍的五個攤兒鋪,還有剛才他們站上的樓台瓦片損壞,差不多就這些。”
“!!!”
“???”
聽了李鐵牛的話,被說東籬山和溪劍門的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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