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倉港縣城的酒樓之上。
沉木點了一桌子小菜,跟趙太季李鐵牛曹畢幾人悠哉的吃著。
作為一個跨洲渡船的港口縣城,這食物的品類和鮮美程度,明顯高出封疆好多倍。
如果封疆的食材能有這豐富,那曹正香也就不用每天琢磨菜譜了。
隨便弄幾樣都好吃。
本來在此之前,嬴乾已經告訴了沉木,今天是跨洲渡船歸港的時候。
建議他最好過去看一下。
畢竟渡船才是雲倉港最為核心的營收業務,還是親眼旁觀一下比較好一些。
不過沉木並沒有聽嬴乾的。
壓根兒就沒有過去。
好找了這間酒樓吃吃喝喝。
趙太季和李鐵牛倒是顯得相對沉穩,根本沒有在意港口那邊發生的事情。
不過在一旁的曹畢,倒是很是著急。
作為一個立誌要當一名優秀狗腿子的人,自然是時時刻刻準備著替沉木分憂。
要抱大腿,就得抱的死一些。
他有些擔憂的說道:“大人,那邊好像真的出事了,真的不過去?”
沉木笑著搖頭:“不急。”
曹畢無奈道:“這個時候過去的話,搞不好還能抓住他們的把柄,如果去晚了,我擔心嬴乾那小子根本應付不過來,不是蔡杜茂那幾個人對手。”
沉木順著他的話朝著遠處看了看:“還不是時候,再等等。”
曹碧欲言又止,不過也沒有敢質疑沉木的意思。
在他的心中,沉木絕對是一個運籌帷幄的大老。
之前在小鬆山的時候,他根本都沒有看出來沉木的身份。
而當他知道沉木就是封疆的那個沉木之後,就徹底的放棄尊嚴,死心塌地了。
封疆沉木,這個名字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了。
曹畢可是高興了一晚上,覺得自己的選擇是絕對正確的。
幾人又吃了好一陣。
酒足飯飽之後,沉木擦擦嘴,站起身來。
“行,差不多該過去了,不然蔡杜茂精心準備的大菜,怕是要白瞎了,我倒是看看這雲倉港的水到底多深。”
…
此時,三大家族的跨洲坐船已經落回了雲倉港。
好多的生麵孔,從渡船之上走下。
另外一邊,則是烏央烏央的人群也開始聚集。
似乎都在看這邊所發生的熱鬧。
人群有人無奈地開口。
“你說這個嬴乾腦子怎就是不靈光呢?非要跟家族嫡係鬧得不痛快。”
“嗨,誰說不是呢?現在又跟著蔡杜茂身後查賬,往年每個季度的這些賬目,明眼人都知道有問題,不過哪個港口的縣令不拿點?這都正常。”
“是啊,何必去跟他們做對呢?”
“這不就是找死嗎?”
人群有人無奈地看著他。
剛從渡船之上走下的嬴乾,被贏峰帶著人圍了起來。
剛開始贏峰的嘲諷,嬴乾其實並沒有理會,他知道是對方故意找茬。
嬴乾不想耽誤查賬進度。
隻是跟著蔡杜茂等人開始對三艘跨洲渡船進行這個季度的賬目審核後,似乎是徹底激怒了對方。
雲倉港交接,無非就是三艘渡船的營收。
按照規矩,渡船的盈利,都是要跟當地的衙門進行分賬。
之前的分賬,自然是交給大離皇室的。
不過現在,這其中的利潤便是需要交給沉木了。
往年蔡杜茂在這個上麵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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