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紅紅渾身顫抖,但眼神卻一如既往的怨毒以及傲慢。
在其一旁的孫姓老者則是心中一緊。
暗自後悔剛才沒有及時的阻止自家的大小姐說出這番話。
隻是事到如今,再如何的後悔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對方真的動了殺心,平他現在的境界,恐怕還真的阻攔不住。
孫管家皺著眉頭,心中開始了飛快的盤算。
而正在此刻,遠處的沉木卻是開口:“聽你這番話的意思,倒還是我錯了?交接本就應該按規矩辦事,你們不守規矩受到應有的懲罰,不應該嗎?至於你們孫家的能力,我倒是很好奇,什樣的渡船,可以讓你有這般的自信?”
孫紅紅冷笑一聲,指著遠處的一艘高大的跨洲渡船說道:“看見了嗎?那便是我們孫家的渡船,我們孫家的渡船要比蔡家贏家的渡船都要大,而且裝飾的都要豪華,最關鍵的是我們孫家的航線,是其餘的兩家的一倍不止,就憑這些,我就敢說,如果一旦我們孫家的渡船撤出了雲倉港,那就是你們最大的損失!你最好想清楚到底要如何對待我們孫家。
那個贏峰,你殺了也就殺了,但如果你敢同樣的對待我,我們贏家會找你算賬。”
沉木聞言眉毛一挑。
隨後順著孫紅紅的話,朝著那艘渡船看去。
一眼便能看出,的確是比其他的兩個跨洲渡船體積大。
並且在甲板上還安插了更多的符籙陣法。
很是奢華。
沉木笑了笑,伸手一揮,直接召回了獨秀劍。
見到此舉,所有人心中一冷。
不會又是一言不合,就動殺心了吧?
孫管家臉色一沉,他咬牙上前一步,擋在了孫紅紅的身前。
而後竟是朝著周圍的其餘人說道:
“既然各位都被我們邀請而來了,不如我們現在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一邊說完,孫管家看向蔡杜茂:“蔡大人,這種時候我想您就不要當縮頭烏龜了吧?如今贏家的贏峰已經被斬殺,能說上話的就剩你我兩家了,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要跟沉城主講個明白。
倒不是我們三大家族如何仗勢欺人,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既然如今的雲倉港已經不是曾經的雲倉港了,那很多事情也不能按照以前的走,你說對嗎?”
聽到了孫管家的話之後。
沉木饒有興致的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蔡杜茂。
此刻他臉色異常的陰冷,眼神中隱含怨恨。
他是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對方竟是要拉著他一起下水。
隻是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就不得不站出來了。
蔡杜茂苦笑一聲,開口說道:“沉城主,這件事情,其實孫家大小姐說的也沒錯,我們的確要重新定義一下這邊的規則了,以往我們給的是在太多了,我覺得應該換一個合理的數字。
當然,前提是,如果你還想我們這三大家族的渡船在雲倉港繼續做生意的話。”
沉木:“破?聽你們這話的意思,是在威脅我?難道沒有你們,我跨洲渡船的生意還做不成了?”
此話一出,蔡杜茂以及孫紅紅等人,包括人群,有一些人,竟是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蔡杜茂挺直了身子開口:“倒也不是威脅,隻不過是想讓你真正明白一下,我們三家在跨洲渡船這個行業中的地位。”
一邊說著,蔡杜茂看向了周圍那些早早就從跨入渡船上下來的人。
他指著一些麵孔,隨後說道:“大人可以看看,這些人都是分別來自其他跨洲渡船港口的家族代表,這便是我們三大家族與你談判的底氣。
說句難聽的,跨洲渡船經過的所有航線港口的家族,如果沒有我們的聯係和紐帶,一旦我們撤出了雲倉港,那就等同於,這些其他港口的家族,也都會跟著我們一起離開,同時也將帶走一切的貿易往來!
所以,你認為,單憑你封疆,可以把跨洲渡船的生意做得起來嗎?”
蔡杜茂完之後。
眾人解釋沉默,就倆身後的嬴乾,越是無言以對。
這件事情,對方沒有誇大,的確如此。
如此幾乎壟斷了的地位,便是他們的底氣。
孫紅紅一臉冷笑,她似乎覺得已經占據主動了。
她上前譏諷道:“沒錯,就是這樣,不怕告訴你,我們孫家的這艘渡船航線,是大離王朝最重要的幾個貿易線路之一!一旦我們孫家的跨洲渡船撤離,也就將意味著你們雲倉港一大半的生意都要斷掉,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
“……”
“……”
周圍安靜下來。
等待這沉木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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