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腳剛說謊保下阿渡,結果後腳他們夫妻兩個就被阿渡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狠狠碾壓。
不光如此。
就連他們兩個人精心愛護著的一雙兒女,也被粗暴的直接搶走了。
在他們兩個人聲嘶力竭的叫喊聲中,阿渡無動於衷,陰測測的冷笑著,打了個響指,然後走進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幹脆利索的把陸雪凝身上的衣裳,還有首飾全都拿走了。
阿渡逼著陸雪凝給那女人易容,易容成她自己的模樣。
陸雪凝不肯答應。
阿渡直接就去把兩個孩子抱了來,陸雪凝拒絕一句,他便立刻抱起一個孩子,狠狠的做勢往底下扔。
陸雪凝尖叫著不要,立刻就答應了。
隨後,陸雪凝戰戰兢兢的爬起來,哭泣著拿起了化妝用的東西,一點點給那女子易容。
隻可惜,易容出來不像。
陸雪凝是典型的江南水做的嬌俏女子,那跟著阿渡的少女卻是腰挎長刀,長長的鵝蛋臉,硬性條件不匹配,那是用再多易容的東西都不可能完成的。
阿渡作勢又要扔孩子,陸雪凝尖叫著說她還有辦法。
隨後,便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到自己的梳妝台前,從抽屜的夾縫麵變戲法似的取出來一個小小的錦盒來,打開來,麵有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
那少女把這人皮麵具一戴,便與陸雪凝有幾分相似了。
再經過巧手易容,那是連親生母親站在跟前也分辨不出真假。
“不錯。”阿渡看著一模一樣站在自己麵前的兩個女人,唇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就是他自己,也如法炮製。
天快要亮的時候,阿渡的所有要求都得到了滿足。
下一刻他就無情的揮舞了一下手臂。
很快便奔進來兩個戴著黑巾的男人,把陸雪凝與蕭瑜一起直接押了出去。
“放開我們!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還想怎樣!”
兩個人不停的掙紮抗拒。
阿渡冷冷開口道:“別動,你們猜的出來我是要做什,不把你們兩個人關起來,你們跑去告密那可怎辦?其實要保守秘密的話,還有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殺掉你們,死人才會保守秘密啊。'
聽了這話,陸雪凝與蕭瑜都緊緊的閉上嘴巴,再也不敢吭聲。
蕭瑜又驚又怒,簡直不敢相信的盯著阿渡,忍不住開口質問道:“阿渡!你為什要這對待我!我剛剛可是救了你!”
“那你是在贖罪!”
阿渡的眼睛頓時全是寒冰,他一字一句的道:“你們兩個人,出賣了我師傅,是叛徒!我就是殺了你們兩個也絲毫不為過!你們早就該死了!”
他陰沉沉的眼眸盯住了蕭瑜,眼底滿是憤恨。
蕭瑜硬生生的打了個寒戰。
他這才明白自己之前有些過於一廂情願了。
義父已經死了,這些殘餘的勢力,對他早沒從前的恭敬,有的隻有仇恨。
蕭瑜絲毫也不懷疑阿渡要殺死他的心,因為他就是這做的。
之後,被吊到水井中的時候,他已經認命了。
隻是覺得對不起陸雪凝。
都是他的錯。
如果他相信陸雪凝,把一切告訴了林琅,根本就不會受這樣的苦。
“雪凝,對不起……”
陸雪凝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事情已經發生了,對不起有什用?大姐姐與姐夫那聰明,恐怕早已經猜測到我們倆做了什,以後,是別想指望被原諒的了……我現在,隻想見到兩個孩子……”
話音未落,外頭便傳來丫鬟嬤嬤們的聲音:“世子,夫人,林少夫人派人來說,兩位小姐公子已經送到了陸宰相府了,等二位身體休養好了,再去接孩子。'
夫妻倆聽到這句話,都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他們沒事兒……”
陸雪凝頓了頓,又小心翼翼的問道:“林統領府現在的情況怎樣?”
一旁蕭瑜的心也懸空。
“林家沒事兒,婚禮落幕,賓客們都離開了,雖然期間有一些混亂,但是都解決了,至於趙豐留下的那些同黨勢力,都被扔進了天牢……”
完美落幕。
但是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其中的凶險。
陸雪凝緩緩閉上眼睛,臉上一片愧疚。
……
“大嫂,喝茶。”
成婚之後,梳著夫人發髻的林敏,整個人透出一種越發迷人的美麗,就好像是那原本青澀的葡萄,忽然一夜之間變得紅彤彤的,鮮嫩多汁,引人喜歡。
“來,坐。”
陸嬌嬌笑眯/眯的,伸手接了茶水,笑道:“這府又沒有長輩,你也不用敬茶的。“
“長嫂如母,給嫂子敬茶也是應該的吧?”
林敏歪著頭疑惑的問。
一旁林墨始終都用一種寵溺的目光看著她,聞言笑著道:“敏兒,大嫂一般不喜歡這種禮數的,你以後啊該怎做就怎做,還跟以前一樣。'
“那怎能一樣。”林敏羞紅了臉道:“畢竟現在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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