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謝家姐緩緩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吟道:“醉拍春衫惜舊香,將離恨惱疏狂。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樓中到夕陽。雲渺渺,水茫茫,征人歸路許多長。相思本是無憑語,莫向花箋費淚行。”
卓廷鈞看向謝家姐的眼神有了一絲敬意,從中可以感受到往日歡歌笑樂的回憶中,流露出她對落拓平生的無限感慨和微痛纖悲。上片寫離恨,下片緊承上片寫景,並將視野延伸,以地之浩渺,敘歸途漫長難尋,再見無期。不知這謝家姐的生活到底發生了什,竟流露出悵惘、傷感之情。
眾人皆沉浸於詩中離愁之感,難以自拔,唯有彈奏的歌姬劉師詩率先從其中清醒過來,“聖上,賤妾聽聞十五歲便是進士的果郡王才高八鬥、文采斐然。”
“哦?果郡王可在?”卓載燎在人群中四處尋望卓翊楓。
卓廷鈞暗道不妙,早知當初就不該在那歌姬麵前炫耀什知音,本想低調做人,來詩會看個熱鬧便走,沒想到還是被人抓住了,不管了。
卓廷鈞心一橫,上前作揖道:“臣在。”
卓載燎看著案前的卓廷鈞思索道:“汝可是康王叔的孫子?”
“回聖上,臣正是。”
“哦!你十五便進士了,那可入三甲?”
“回聖上,臣入一甲了。”
“嗯?既入了一甲,為何不參加殿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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