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文駒驚呼:“僵屍啊?”
“啊啊啊啊!怎辦怎辦?”
車文傑一句話像是點燃了全場恐懼的火藥桶。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天官賜福,百無禁忌!”
車文傑、車親仁互相抱著頭,相擁取暖。
他們抱了半天,忽然感覺少了什,一人一隻手將車文駒的脖子勒住,然後將其也抱進了團了。
“......”
頓時,二人相擁變成了三人抱團取暖,就是車文駒覺得呼吸有點困難。
無他,脖子被這兩人勒的有點緊。
一股由風形成的巨浪,席卷三人。
三人瞬間變陣,大將軍衝鋒陷陣陣!
車文傑和車親仁將車文駒死死地抵在前麵,而車文駒正在拚命的肩部用力,企圖躲到那兩人後麵去。
不愧是一家的,同樣的貪生怕死!!
跐溜!
輪胎打滑摩擦地麵發出的刺耳聲音,回蕩耳邊!!
“小兄弟,小兄弟?”
僵屍應該不會說話。
想到此,車文駒勉強將眼睛睜開,入眼的是一個拄著拐杖、個子小小的、身穿西服、頭發發白、戴著眼鏡,帶著笑容看起來和藹可親的小老頭子。
“大爺啥...啥事啊?”
車文駒覺得自己嘴巴有點打擺。
他覺得有些丟人,所以強壓住心中的恐懼,挺直住了胸膛,臉上裝出一副莊嚴威武的表情。
他覺得自己這一身演技至少9.8分,金馬獎欠他一個小金人!
“小兄弟,你不要怕,這...?”
車文駒強行糾正:“我沒有怕!”
“對,你不用害怕,我...”
“不,我沒有害怕!”
“.......”
車文駒見對方不信,又重複道:“我不害怕!”
“對,沒錯。他不害怕!”
這是車親仁和車文傑,真*親生父子倆!
小老頭子臉上的笑容消失,他問道:“既然不害怕,為什腿在打擺子?”
“我在練習踢踏舞!”
“對,他在練習踢踏...兒子,你什時候會踢踏舞了?”
車親仁抬頭看了一眼車文傑,然後又迅速的轉回去,低下頭繼續打擺子!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車文駒轉頭,見還躲在自己身後打擺子的老爹,真想親手掐...他一下!
“好了,我知道了。”小老頭子從兜掏出煙鬥叼著,拍著車文駒的肩膀,無奈朝著車文駒一笑,道:“你們剛剛看到的是我們馬戲團的模型,剛剛司機開得太快了,模型沒穩住,導致東西掉了下來!”
車文駒本來是更願意相信自己眼睛的,但摸了摸已經裝進口袋的大金牛,頓時‘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模型,我就說嘛,這世界哪來的鬼!”
“哎?是模型啊?”車文傑不怕了,他大著膽子抬起了頭,但就是沒有上前一步,與車文駒並齊。
“哈哈,沒錯,真是不好意思,大晚上的嚇到你們了!”小老頭子看著車文駒熟練的動作,抽出煙鬥,‘皮笑肉不笑’的笑道。
車文駒‘大度’笑道:“哈哈,沒關係,沒關係。東西從車上掉下來,這是每個年輕的貨車司機都要必須經曆的事情之一啦!”
“......”
“喂?老弟啊,每個貨車司機都會經曆這種東西嗎?”車文傑扒在車文駒的耳朵旁,小聲問道。
“郭教授,東西已經收好,可以走了。”一個身穿古董軍裝軍帽的年輕矮個子跑到小老頭子身旁,捂著手耳語道。
“哎呀,小夥子,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今天早上還要去趕劇場,時間緊迫,要走了啊!”郭教授叼著煙鬥,假意的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笑著說道。
“哎?老爺爺經你這一說,唔也想起來了,唔們明天還要上班,也該走了。真是相逢恨晚啊!”
老爺爺,我很老嗎?
相逢恨晚,我們有這熟嗎?
你這家夥說話,還真是不想讓人接啊!
車文駒忽然江湖中人,為友送別,淚含眼中,雙手抱拳:“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老爺爺咱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郭敦煌覺得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定在抽搐。
“後會有期,小兄弟!”氣氛感染到了郭敦煌身後的小矮子,他也雙手抱拳,鄭重道別。
“走了!”
郭敦煌不爽的拿煙鬥拍了下小矮子的腦袋,眼含深意的瞧了一眼車家眾人後,上了車!
嗡嗡嗡!
貨車啟動,越來越遠!
一家三口,再次走上回家道路,隻是這一次酒意已經退了七八分了。
路上。
“老弟啊,剛剛那東西真的是模型嗎?我看怎不像哎!”車文傑拍了拍車文駒的肩膀,疑惑問道:“還有那個小老頭子啊...怎看起來都覺得古怪,還有他上車前的那個眼神不太正常哎!”
“哈?”車文駒打了個哈切,拍了拍老哥的肩膀,安慰道:“老哥,這世上哪有僵屍什的嘛,肯定是模型啦!”
“可是真的不太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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