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海風習習,第一次出門的少女靳輕,望著海自由自在的魚兒,又看了看五人的車文駒。
她那簡單的心思通透易懂,高傲、高進兩尊大神直接將門堵的死死的,順手還焊上一層鐵板。
“哼……”
靳輕氣惱的偏過頭,目向遠方寧靜的海麵。
“呼……”
高進、高傲見靳輕目向別處,同時鬆了口氣。
而另一邊。
車文駒對著四人道:“他說到澳島就讓我們下來。”
鍾發財驚訝道:“澳島?澳島可是離港島還好長一段水路的呀,不管是飛機票,還是船票都不便宜啊。”
鍾老白思考了一會兒,問道:“這離自貢很近,要不問問他們能不能把我們丟在西貢碼頭。隻要到了陸地,接下來我們不管怎走,都比澳島到九龍要近的多哎。”
“沒辦法,人家肯搭上我們,就已經仁至義盡了。”
車文駒看了眼靳輕,無奈道:“他們三個除了那個女的,其他兩個對我們的敵意很大啊!”
那還不是你惹的禍!
“……”*4
………………
………………
天微涼微亮。
澳島,不夜天,碼頭。
車文駒等五人告別三人,走了小半刻的路來到碼頭。
即便天還沒亮,這小小的碼頭便已經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了。
鍾老白看了眼其餘四人,左眼皮跳來跳去,他問道:“你們幾個有錢嗎?”
車文駒驚訝道:“哎?不是你說要帶我們坐船一起走的嗎?”
“對啊,船上的時候,你不是說過一起坐船離開的嘛!”
其餘三人也是分分開口,坑起隊友來十分賣力。
“我是說大家一起坐船走,我可沒說我請你們一起坐船走!”
鍾老白糾正了一下,然後從胸口處摸了摸,隨即掏出幾張皺巴巴的紙幣和幾個髒兮兮的硬幣。
他數了數,說道:“一共四百五十二塊錢。”
說著,他臉躁了起來,“眾所周知我出門不帶很多錢的!”
“支票呢?”
“支票被水淹了,不知道飄到哪去了。”
車文駒拍了拍身旁的小遊輪船長問道:“師傅,到港島多少錢?”
船長轉頭看著車文駒,摸摸下巴,臉上露出色眯眯的表情,說道:“看在你這帥的份上,給你便宜兩百,一百七一個人吧。”
“一個人一百七,五個人就是八百五十塊。老板你這也不便宜啊,都夠我坐飛機了哎!我們五……”
“愛坐坐,不坐就滾,別以為你長得帥,就可以打擾我做生意啊!”
“……”
車文駒被船長一把推開,打算和船長討價還價的計劃胎死腹中。
“打聽過了,最便宜的也要150塊一個人啊!”
“那怎辦?”
“你們都不願意出錢,那就涼拌!”
鍾老白聳聳肩,其餘四人紛紛掏口袋,零零碎碎的掏出一圈大大小小的硬幣塞到鍾老白手上。
半響。
鍾老白數過硬幣,深故意道:“不會吧?你們一個神廟廟住,天天收香火錢;一個電視台總監,出入上流社會;一個沙展警探,每天收例子錢的;一個賭場看守,每天和錢打交道的。”
“四個人就給我湊出來二百零七塊八毛錢?!!”
袁華丟了一個白眼說道:“我雖然是廟住啊,但香火錢我又不能拿啊!”
車文駒搖頭道:“別看我是高級職位,但我這個位置每天花錢如流水的(實際充念力)。”
鍾發財瞪著自家大哥,說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為人,我從來不收那例子錢的!”
羅友七沒有說話,而是略帶期待的抬頭注視遠方!
鍾老白氣道:“你怎不說話?”
羅友七頭也不轉的回道:“我找到了一個搞錢的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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