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薑!”莫一烈直接拔槍想向。
“你跟蹤我?”倪永孝低沉道。
潘學禮肆意的笑,完全無視了倪永孝,直接看向莫一烈:“烈哥,開槍動靜很大的,現在老老實實離開香江還來得及。”
他不想殺莫一烈,當過警察的最大好處就是知道畏懼,殺人真的會被查出來的。
他也不想報警抓莫一烈,因為那樣,他就成了指證莫一烈的人,反骨仔,叔父輩不會容的下他。
莫一烈也不能進監獄,進了監獄照樣可以影響義豐。
所以,利益最大化的做法,就是逼走莫一烈,用證據要挾他徹底閉嘴。
“如果我說不呢?”莫一烈的拳頭緊握。
“那就沒辦法了,我隻能當一回良好市民了。”潘學禮表情相當愉悅。
莫一烈死死的盯著潘學禮,點了點頭:“算你狠,我當時就不應該找你進義豐!”
莫一烈大步朝門外走去。
“哈哈哈,烈哥慢走,一路順風。”潘學禮得意的輕笑。
就在這時,倪永孝突然開口:“等等。”
莫一烈的腳步一頓轉回頭。
潘學禮的笑臉頓時收斂,沒有這個癱子開口,隻要莫一烈出了這個門,就代表大局已定,死癱子子非要打斷!
這比在最後衝刺的過程中,被查房還難受!
潘學禮冷冷的看著他,看這個癱子還能說出什話。
“假如我告訴你,沒有槍戰,沒有殺人,今天這隻是我和烈哥專門演給你的一場戲,為的就是錄下你的狼子野心給叔父聽,你會不會很失望?”
輪椅上的倪永孝從口袋掏出了個錄音筆,衝他晃了晃,一臉平靜。
“不可能!”
潘學禮想都不想大喝,盯著錄音筆的麵容有些扭曲,轉頭看向莫一烈驚疑不定的臉,恍然的失笑道。
“你拿出個錄音筆,乍一下我還真被你唬住了,不過你起碼要溝通好,你看烈哥的表情,像是知道?”
“他不需要知道,因為事情根本就還沒有開始,是有殺人計劃,但不是現在,而是在......”倪永孝看了看表:“一個半小時之後。”
“阿孝,到底怎回事?”莫一烈質問的快步回來。
他現在的心理七上八下,如果沒開始,那錄的東西就沒個屁用,一切都還能挽回。
倪永孝淡漠的看著潘學禮,“烈哥,恕我自作主張,前幾天我剛義豐的當天,辣薑就想要推我下樓,我一個殘廢,連躲的能力都沒有,很無力,我那時候就想著除掉他,這個心情你應該能夠理解。”
“當然能理解。”
莫一烈扭頭看向辣薑,真沒想到辣薑居然還做過這種事,而且就在他歡迎倪永孝加入的當天。
簡直是徹頭徹尾的反骨!
辣薑沉著臉不說話,莫一烈從他表情也就知道確有其事。
“接下來呢?”
“我剛來,正麵鬥,肯定鬥不過辣薑,而且辣薑平時在叔父輩麵前演的這好,有些話說出去也沒人信。”
倪永孝緩慢搖頭,表情無奈,看向莫一烈:“就像叔父輩不會信辣薑會報警抓你,如果我去說,他們隻會以為我在汙蔑辣薑,是吧,烈哥?”
莫一烈點頭。
“所以,我就要趁此次事件,把辣薑的狼子野心徹底曝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蹤?。”
倪永孝輪椅一轉,平視潘學禮,雙手搭在扶手上,拱成了個三角形。
潘學禮的眼睛微眯,宛如看到了當年全盛時期的倪家大佬,讓他有些心寒。
倪永孝輕聲道:“當警察的就是會觀察細節,你以為我緊張的握手,打電話的遲疑,其實都隻是為了激發你的好奇心,你的多疑會讓你一步步走進我的陷阱。”
潘學禮回想發生的一切,拳頭不自覺的攥緊。
“......本來沒什的。”倪永孝語氣一鬆,“無非就是讓你看見,對你造成不了什傷害。”
“但是!”
倪永孝的語氣再次變重。
“一但你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試圖控製我們,威脅我們,那你出來的那一刻,你在義豐的一切都將蕩然無存,沒有人會容納一個叛徒,你,是在自掘墳墓!”
潘學禮的神色已經沉的可怕,心也變的冰寒。
倪永孝自知鬥不過他,這是在從根上打擊他。
非常有效。
“所以要走的不是烈哥,而是你,再不走,義豐不會放過你。”
倪永孝點了點潘學禮的手機:“當然,你也可以拿這個報警,隻是兩個小時前的錄像,恐怕當不了兩個小時後的殺人證據,你當過警察,你該清楚。”
“你以為我信?”潘學禮一指莫一烈:“他會陪你演這場戲?”
明明是醫院,明明是殺警,親眼看到,根本說不通。
倪永孝聳了聳肩:“我都說了,烈哥不知情,整件事知道的隻有我一個,驗證的方法也很簡單,電腦就在這,你可以查一查有沒有發生殺警事件的報道不就行了?”
時間過去的不久,但按照新聞的速度,這大的事情網上的報道確實該有了。
潘學禮冷著臉操縱電腦,一搜,果然,什都沒有,麵色更臭。
瑪德,這個癱子,居然真的是導演了一場戲,全被騙了。
潘學禮看向倪永孝的眼神充滿了憤恨,然後目光移向了錄音筆,臉上露出笑容,嘿,隻要搶過來,這問題不就解決了?
一個癱子,莫一烈一個普通人,這還能打的過他還是怎滴?
至於開槍,莫一烈絕對不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