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狂風驟雨過後。
李秋雅就這樣安靜的躺在趙山河的懷中,現在的她什都不想要做,就隻是想要安靜的躺著,感受著趙山河身體散發出來的氣息。
“知道嗎?有時候晚上睡覺我都會突然醒來,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你說那時候的咱們家是什樣的?家徒四壁不說,你更是那樣不上進,整天就隻知道吃香的喝辣的,哪管家的死活。”
“我是真的過不下去了,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和你離婚,我……”
李秋雅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趙山河伸出手指捂住她的嘴唇。
“你呀,不要瞎說了,那一切都過去了,現在的咱們不是挺好的嗎?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會聽你的話,為咱們家的小日子添磚加瓦。”
“我相信。”
“乖,咱們睡覺吧!”
“你不吃飯了嗎?”李秋雅眨了眨雙眼。
“我想吃你。”趙山河深情地說道。
……
夜幕降臨。
整座趙家寨村像是一頭疲倦的老牛,總算是能喘口氣,慢慢地閉上雙眼,陷入到一種靜寂的氛圍中。
這時候的趙永好家,周安功正在陪著舅舅妗妗吃飯。
其實這兩天周安功一直都留在趙家寨村,他怎都是閑著沒事,而看到這竟然在開發後山後,就主動請纓加入進來。
再怎說,他都是自家親戚,趙永好也便答應下來。
何賽花對此也沒有意見。
這不忙活一天後,周安功正準備喝兩杯解解乏。
“安功,今晚就不要回家了,在這住下吧,省得你明天再來回跑。”趙永好端起眼前的酒杯,漫不經心地說道。
“行,我聽大舅的。”
周安功說著舉起酒杯。
“大舅,我敬您一杯。”
“好!”
吃過晚飯後,周安功就回房睡覺,趙永好也和林春燕回到自己房間。兩人躺下來後,林春燕低聲問道:“瞧著周安功像是變好了,你說他不會是裝的吧?”
“裝什裝,這是能裝出來的事情嗎?”
趙永好打了個哈欠。
“我覺得他應該是變好了,不過以後看看再說吧。”
“行,那趕緊睡覺,明天還得幹活。”閱寶書屋
“行!”
一夜悄然而逝。
第二天天還沒亮周安功便早早地起床,看到家廚房沒有柴火後,他便主動背起來挎籃要去撿柴火。
“你不知道在哪兒,我跟著你一起去吧。”
“好!”
林春燕就跟著周安功走出家門,然而五分鍾後,外麵突然傳來一道刺耳的喊叫聲。
“趙永好,你趕緊出來啊,有人搶人!”
“鄉親們,攔住那輛車!”
“快點啊!”
……
整座趙家寨村沸騰了。
幾分鍾後,一個電話打到了趙山河的大哥大上麵,電話是趙山楷打過來的,他語氣有些急促的說道:“山河哥,家出事了。”
家出事了?
趙山河的腦袋一下就嗡了起來。
原本還有些迷糊的他,蹭得就坐起身來,急聲問道:“什意思?山楷,家出什事了?”
李秋雅也從睡夢中醒來。
“就在剛才不久,也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一輛麵包車,開到了咱們村。他們是衝著周安功表哥來的,隻是在抓他的時候,不小心將大娘給傷到了。這會兒大娘已經被送往縣城醫院,那輛麵包車也被我們包圍住,困在了咱們村呢。”
趙山楷三言兩語就將事情說清楚。
在聽到老娘竟然被送往縣醫院救治的時候,趙山河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立即焦急地問道:“山楷,我媽怎樣?傷到哪了?怎還要送往縣醫院?”
“山河哥,您別著急,大娘其實沒有大事,好像就是扭到了骨頭,大爺怕有別的毛病,所以說就給送到了縣醫院瞧瞧。”
趙山楷連忙解釋。
“對了,賽花跟著大娘呢。”
這就好!
趙山河這才如釋重負,他是真的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說老媽真的是出現什傷勢的話,他會不知所措的。
可即便這樣,他從吃驚中醒來後,身上猛地湧現出一股怒意。
“是誰想要抓周安功?這到底是怎回事?好端端的,怎會有人去咱們村抓周安功?難道說他這段時間又犯什事了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周安功說,那人叫做什江什中。”
“是江中諒?”
趙山河立即問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
趙山河臉色一沉,這個江中諒不是應該在深城的嗎?怎會跑到趙家寨來?
當初周安功和他的事情不是已經說清楚解決了嗎?怎他又跑過來抓人?
還是說江中諒壓根就沒有想過善了。
“江中諒!洪九絕!你們兩個王八蛋!”
想到這個後,趙山河的眼中翻滾著怒意。你們不守信用就算了,竟然還敢傷到我母親,這筆賬我是必須要和你們清算的。
“山楷,給我扣住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走掉,我這就回去!”趙山河毫不猶豫地說道。
趙山楷大聲說道:“山河哥您就放心吧,他們這幾個人是別想逃掉的,如今都被咱們村的民兵控製起來了,我們等著你回來。”
“好!”
掛掉電話後,趙山河就開始穿起來衣服。
李秋雅這會兒也動手收拾,邊收拾邊問道:“是你之前說的那個在深城市的傳銷組織的人嗎?”
“對,就是他們,沒有想到他們賊心不死,這都追到咱們這來了。追來就算了,竟然還敢傷到咱媽,我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趙山河狠聲說著。
“趕緊給賽花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對!”
趙山河撥打出去後,何賽花很快接通,聽到她說林春燕沒有大礙後,趙山河懸著的心才悄然放下,他囑咐了兩句後,便和李秋雅走出家門。
因為是臨時發生的事情,所以說趙山河也沒有喊上陳聚,就帶著李秋雅殺向趙家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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