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是誰在背後搗鬼,那這事就好辦了。”
趙山河嘴角微微翹起。
“老羅,你那邊按照既定程序對明悅雜誌社提出訴訟,這事我也會和陳瀟說聲,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將聲勢造起來。”
“再有明悅雜誌社的情況我也已經清楚,我會對他們動手的。”
“你那邊不用管這些亂七八糟的,做好你的事情就行。”
“明白!”
掛掉電話後,羅贏看了一眼在咖啡館中談笑風生的龔嘉權和邢雕,不屑地搖搖頭,“一丘之貉,就你們這樣的還想要和趙總鬥法,你們配嗎?”
趙山河這邊掛掉電話後,就把這事說給了陳瀟聽,陳瀟立刻說會和羅贏聯係著做這事。
然後趙山河就吩咐蔡師師去做針對明悅雜誌社的事情。
最後他把電話打給了兩個人。
一個是東州日報的記者夏婉。
一個是蒙牛奶業的牛生根。
麵對夏婉的時候,他沒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意思,隻是微笑著說送過去一份資料,希望夏婉能夠為了那些無辜被龔家車載攪拌機砸死的老百姓討個公道。
這事夏婉其實已經知道。
隻是她沒有很詳細的資料,現在收到這些資料後,當場就保證會馬上發表一篇文章,對龔家的所作所為進行批判。
“夏婉,我想說的是,有些人不能因為自己身居高位就視法律如同無物。他們為了所謂的利益,喪心病狂,拿著沒有任何實驗過的機器設備就上路。以至於說造成了這樣的慘劇,造成後卻不是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反而是想通過輿論新聞遮掩住自己的過失。”
“這種人是最可恨的!”
“我不求你能夠將他們繩之以法,但我希望你能夠用手的筆,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事,都看到龔家的醜陋嘴臉,要讓他們知道,有些錯誤別說是犯,就連碰都不能碰!”
“我懂!”
麵對趙山河的誠懇話語,夏婉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下來。
“我明白怎做的,你放心吧,這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好!”
結束和夏婉的通話後,趙山河就打給了牛生根,這次他的語氣很果斷。
“老牛,蒙牛奶業如今在青山市已經是站穩了腳跟,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該發出點聲音了。我現在授權你去進攻龔家的龔氏集團,將他的那些合作商全都拿下來。”
“是!”
牛生根痛快利索地答應。
不就是進攻嗎?
他老牛這輩子怕過誰?當初在宜犁奶業,他最喜歡的就是開疆辟土。在這個過程中,你說能少得了進攻?吹著號角進攻,攻克一個個敵人,這感覺多刺激。
“龔秋海,這是你自找的。”
牛生根說著就開始打起來電話。
不得不說夏婉的辦事效率是驚人的,在第二天的中州日報上,一篇文章就發表了,而且這篇文章的標題很具有煽動性。
《起底視人命如草芥的龔氏集團發家史!》
通篇沒有用華麗的詞藻,就是很普通的在講述,講述著龔家是怎從最開始的一無是處變成現在的家大業大,核心就是一個:霸淩!
對競爭對手的打壓!
對爆火產品的抄襲!
對科研技術的褻瀆!
唯利是圖是烙印在龔家人骨子的概念,在他們身上,你能看到的除了暴利還是暴利。要不然的話,沒有任何技術支撐的車載攪拌機,怎就敢堂而皇之地上市銷售?還搞出華而不實的巡邏,以至於說葬送了無辜群眾的性命。
這就是在犯罪!
龔家瞬間被推上風口浪尖。
原本已經有所緩和的輿論氛圍,再次被點燃。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開始集中在龔家身上,議論著,求證著,批判著。
最致命的還是龔家竟然妄圖拿著金錢來擺平一切,被他們車載攪拌機砸死的人,人家不願意妥協,他們就拿著錢去砸。
“金錢至上,這世界上就沒有金錢擺不平的事情。”
這句出自龔嘉權之口的話,也讓所有人義憤填膺。
“這算什?拿著金錢來買人命嗎?”
“知道你們龔家有錢,但也不能這樣做事吧?”
“我早就說他們的車載攪拌機不行,你們看看果然如此吧,哪有一星期就能夠量產的,這麵肯定有黑幕,要嚴查嚴打!”
……
龔家一下陷入水深火熱中。
而與此同時,明悅雜誌社也迎來了滅頂之災。
這天早上邢雕剛剛來到辦公室,都沒有能坐穩,秘書便衝了進來,神情緊張地說道:“邢社長,咱們報社遇到大麻煩了。”
“大麻煩?什大麻煩?”邢雕不以為然地撇撇嘴。
“之前說要和咱們合作的那個公司,取消了合作。”
“咱們雜誌社的那幾家讚助商全都撤資了。”
“負責幫咱們印刷的印刷廠也取消了和咱們的合作。”
“我還聽到消息,說的是銀行那邊要對咱們進行催債了。”
“社長,您說現在怎辦?”
“什?”
邢雕瞬間愣住了,他做夢都沒想到報社會一下冒出這多麻煩事。而且每個麻煩都是致命的,是直接影響到他們報社前途命運的。
這可讓他如何是好?
“怎會這樣?難道說是?”
邢雕心忽然冒出一個不好的念頭,他拿起桌上的電話就要撥打出去的時候,誰想辦公室的房門再次被敲響,有人神色慌張地走了進來,手拿著一份法院的傳票。
“邢社長,剛剛接到咱們中州市法院的傳票,說是咱們被告了,要咱們做好去法院接受審判的準備!這是傳票單!”
“什?”
邢雕看著眼前的傳票單,大驚失色。
他知道這是羅贏的反擊,這是河圖製造對他胡說八道的製裁,可沒道理的啊。龔嘉權說會幫著自己兜底的,他說得那自信,自己也相信了,可為什會變成這樣呢?
邢雕抓起桌上的電話就給龔嘉權撥打過去。
那邊倒是接通了。
“龔總,我給您說,我這邊遇到些麻煩事需要您幫忙擺平,我這……”
“邢雕,你的事情是你的事,不要往我這邊拉扯了,我現在已經夠頭大的,你自己想辦法案解決吧!”龔嘉權說著就掛掉了電話。
邢雕聽著耳邊傳來的盲音,傻眼了。
他知道自己這次被坑慘了。
“社長,咱們現在怎辦?”
“趕緊和河圖製造聯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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