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
一座注定風雲交際的雄城。
秋度等人剛坐著兩輛旅月馬車抵長安城,離夙看著這座雄城忽然說道:“弟弟,我感覺這還熟悉啊。”
秋度說道:“可能你以前來過吧。”
“是嗎?”離夙想來半天沒想出什,但是她卻說道:“我真的感覺這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且……似乎給我不好的感覺。”
秋半夏好奇道:“什不好的感覺?”
“不知道。”離夙內心抵觸道。
正當他們排隊入城時,後麵就傳來一陣急迫的馬蹄聲。
摻著馬蹄聲的是一個一群不羈的聲音:“滾開,前麵的人和馬車全部讓開。”
身後一群幾百人氣勢恢弘的跑來,尤其是其中三輛堪稱房子的廂院馬車,那簡直是陸地最豪華的馬車,用的是軍用機關核心為驅動的能源車輛。
而圍在廂院馬車周圍的,竟然是十幾個勇者,上百個強壯的的男人,在馬龍舟馬車外還站著一個個勇者。
所有人回頭看過去,都看到了廂院馬車上的旗幟,忽然眉頭緊鎖:“這不是北方安都使的旗幟嗎?他怎來長安城了?”
“快躲開快躲開,別被撞到了。”
許多人都避之不及,可是隻有秋度的兩輛馬車沒有避開。
廂院馬車眼看就要撞上,可是卻依舊沒有停步。
負責開頭的安都使是他唯一的兒子安擎,“哪來的小馬車……撞上去。”
旅月馬車可以說相當於一輛貨櫃車了,可是在廂院馬車麵前,隻是比它的車輪大一倍而已。
廂院馬車眼看就要撞上來,可是在大道上,幾個少年走的不是很快眼看就要撞上他們了。
那幾個少年慌張道:“躲不開了……”
這時,忽然一個紅影從旅月馬車跳下來,拿著紅色長槍直接頂住廂院,竟然硬生生的頂著,但是人卻被推的直直後退,退到那幾個少年身後。
雲纓看著廂院馬車大喊:“大理寺寺丞在此,什人敢在城門下行凶。”
安擎看向雲纓,還沒看清楚人臉,但是他的手下們卻一個個彪悍的要命,直接跑到雲纓麵前攻擊她:“什人敢攔安都使的步駕?”
“一個女人,弄死她!”
雲纓看著他們要攻擊自己,樂壞了:“小賊們,姑奶奶我正無聊著呢……哎呦呦……”
雲纓不知道,三輛廂院馬車可是一直在運作,她剛硬生生攔下一輛廂院馬車,可是後麵卻有兩輛馬車還衝上來,直接把她給推的連連後退。
還好這時秋半夏、沈欣和度都跑下來幫她頂住,但是四個人還是被推的腳在地上摩擦到都燙了,而馬車上的唐書靈、江水蘇和離夙害怕的跳下來……
“靠靠靠!”
秋度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要撞上了那幾個少年,但是還好,那幾個少年推著他們大喊:“我們是武堂的弟子,我們幫你們。”
可是十來個人依舊抵擋不住,眼看就要撞上了旅月馬車。
這時,長安城兩邊忽然飛射出幾個鐵鏈攔截住那廂院馬車,牢固無比。那三輛廂院馬車被攔截的撞在一起,碎片嘩啦啦之下。
這時秋半夏雙臉通紅大喊:“雲纓,用狂暴把它掀起來!”
“好!”
雲纓進入狂暴狀態,那三輛推積的巨物竟然硬生生被推開。
安擎在上麵慌張的跳下來大喊:“所有人快退後……”
安擎帶來的人紛紛疑惑了,可是廂院馬車被推破碎之後,所有人發現那麵沒有人,反而是一罐罐壇子破碎而出。
許多壇子破碎,流淌出許多液體出來。
秋度聞著那些液體感覺很刺鼻,又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慌張拉住秋半夏和雲纓大喊:“不好,這是強酸性液體,快避開。”
可是左手卻摸到了軟綿綿的東西,他也沒反應過來。
所有人後退可是那流出來的液體卻流在安擎、安都使的入手、還有站在城門下的群眾。
那些液體有無色液體、黃色或黃棕色液體,從壇子破碎而出後在空氣中發煙。流在群眾身上,接觸到的人,鞋子上竟然燒起來了地麵也在進一步腐蝕化。
而後退及時的秋度等人也躲不過,液體還濺在沈欣和雲纓的衣服上,竟然直接把他們的衣服燒壞了。
秋度和秋半夏同時驚慌的捂住鼻子大喊:“超強酸液(三氟甲烷磺酸)!”
他們看過去,那些接觸到液體的人,有或皮膚直接燒起來的,有衣服腐蝕化,還有臉蛋、頭發瞬間枯萎消失成光頭的。
液體流經之處,遍地狼嚎。
“怎回事……啊啊啊,我燒起來了,快救我!”
“啊啊啊!救……救命,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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