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輸給慕言之後,心中惱怒,痛下殺手,不料卻被慕言剔成重傷,鮮血染紅了胸襟。
慕言拿起桌上的賭注,道:“輸不起就別開賭場,要不然很容易惹禍的。”
趙四躺在地上掙紮著,慕言這一腿直接踢斷了他的肋骨,不修養十半個月很難下地,權當是給他點教訓。
這次收獲還是挺大的,一共贏了三千多塊錢,雖然不多,但足夠葉問一家維持一段時間了。
慕言剛走到門口,一群黑衣人卻攔住了他,他們就是賭場看場子的,誰敢來鬧事,都會被毒打一頓,然後扔出去。
這群黑衣人二話不,掄起拳頭就要教訓慕言,卻被她三拳兩腳就給撂倒了,對付這種人,根本就不需要用力。
看著滿地掙紮的黑衣人,慕言不屑的哼了一聲,邁步就要走,身後突然傳來一個悠然傲慢的聲音。
“站住。”
慕言回頭一看,卻是電影中林家棟扮演的巡警隊隊長李釗,這個人平時就喜歡找存在感,沒想到賭場的事他也要插一手。
“子,敢在我地盤上鬧事,你是不是活膩了。”李釗走到慕言的跟前,瞪大雙眼道。
他的手時刻都放在槍把上,似乎是在提醒慕言,就算你身手再厲害,也敵不過子彈。
但慕言不想理他,轉身就要離開,李釗掏出腰間的左輪。
“你再走一步,我就開槍了。”
慕言卻似乎根本沒聽見般,李釗一咬牙,手指扣下扳機,子彈卻不是打向慕言,他隻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
就在子彈迸射而出的那一刻,慕言猛然轉身,右手一揮,一道白芒疾射而出。
“嗖……。”
“叮……。”
子彈被切成兩半,掉在了地上,而那張撲克從李釗的耳邊呼嘯而過,插在了他身後的柱子之中。
如果剛才李釗這一槍是想要慕言的命,那他此刻就已經是屍體了。
李釗手一抖,左輪掉在了地上。
慕言道:“手槍不一定就能殺人,以後別動不動就拔槍。”
完,便轉身離開了。
此時已是傍晚,慕言來到了一家客棧,他打算目前就先住在這。
客棧還算不錯,房間幹淨整潔,桌椅也都是古色古香的紫檀木。
最難得的是,推開窗之後,就是一番仿佛西湖一般的美景,暖風徐徐吹進,伴隨著花香彌漫鼻尖。
這種感覺,當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客棧出沒的都是過往的商人,慕言此刻坐在一樓靠窗的位置,叫了些吃的。
片刻後,二就把菜肴端了上來,躬了躬身道:“先生,您的菜上齊了,慢用。”
這時,門外走進來五六個人,來勢洶洶的坐在慕言的鄰桌,抬眼一看,帶頭的就是北方來的拳師金山找。
幾人叫了些吃的,金山找很是失望的道:“他奶奶,狗屁武術之鄉,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聽他的語氣,肯定是打遍了佛山其他武館的武師,才敢口出狂言。
金山找是由樊少皇扮演的,給人一種彪悍狂野的感覺,他學的是至剛的拳法,所以,不懂得以柔克剛的武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時,另一個人道:“大家,這次我們發財了,隻要我們開武館,拜師的人一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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