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不妙，梁揚心咯了一下，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反複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還是項目或者其他工作上的事，還是賀川知道了他跟那些同事搞得不太和諧，但一個老板應該是不管的，沒鬧很大的話，公司這邊是不會管太過。

    如果這些都不是的話，那是不是賀川知道了他是程回前任的事？

    也不可能吧，當初他跟程回鬧那僵，彼此都沒給彼此退路，他也不指望程回對他還有沒有好印象，但如果是程回知道了他的存在，她跟賀川告狀，那就免不了他會被打擊報複。

    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賀川這時候說：“還沒想到？”

    梁揚楞了一下，說：“賀總，我還是不明白，是出什事了嗎？還是我工作上有什問題嗎？我真的不知道出什事了，是不是真的是我的工作上問題，賀總，要不您直接跟我說。”

    張助沒有說話，也沒看梁揚，這個時候也不是工作上的問題了，而是梁揚這個人的問題。

    賀川碾滅了煙蒂，背過身去，他把煙掐了，沉默了會，這才說：“是真不明白是假不明白。”

    “什意思，賀總，這我真的不知道出什事了。”梁揚一臉苦惱，但是裝的痕跡太明顯了，他自己也有意識到，就收起了表情，“賀總，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到是哪做錯了，您可以直接跟我說嗎？”

    張助看梁揚這自信的樣子，心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都什時候了，還想不出來，而且想不出來還這自信，是真的不都怕死，膽子還挺大。

    賀川笑了笑，說：“梁揚，聽說你以前在倫墩上學。”

    “是，我以前在倫墩上大學，畢業了在倫墩工作了幾年，去年年中回國的，怎了，賀總，我有點不太明白。”

    賀川這才說：“你不是早就知道程回跟我的關係了，恩？”

    “哦，是，我是知道。”梁揚心忽然明朗了，知道怎回事了，看來賀川是知道他是程回前男友的事了，要不然怎會是這種態度，怪不得，梁揚忽然就笑了出來，確實是挺好笑的。

    賀川又拿了根煙咬在唇邊，沒有點燃，而後漫不經心看著他，說：“那你也該知道我找你什事。”

    “這……我不知道，不太清楚。”梁揚還是不清楚，他確實是不知道賀川找他什事，他也想知道到底能有什事。

    賀川笑了，眼神卻冷了下來，說：“不清楚，怎會不清楚，你不是最應該清楚。”

    “賀總，我不明白……我就是不知道是怎回事所以才問您，我最近好像也沒出現什錯誤，工作也沒出什問題，賀總，我左思右想都不太明白，這是出什事了，這個時候來找我？”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出什事了。”賀川陰森森笑了笑，笑容十分可怕。

    梁揚心想總該不會是來算舊賬吧，但也沒必要啊，他跟程回都分開這多年了，雖然他是想找程回複合，可她不是都結婚了，即便他也找過程回，但她不理，他也沒辦法，難道是程回跟賀川說了這事？賀川現在來算賬了？

    梁揚的笑容僵在臉上，說：“賀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