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很差勁,你隻是太年輕了。
祝君看著周蘭,他是這樣想的,但他不能這說,真這說出口的話,周蘭恐怕會更崩潰。
他隻是溫柔地問:“你為什會產生這種想法呢?”
“安睿他真的好漂亮,又是大明星,情商又高,我和他差太多了,一見他,我就很容易自卑,然後,就容易做出很多失控的舉動。”周蘭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伸出腳踢了一下路邊的石子,神色有些茫然。
祝君看著這樣的他,理智告訴他,他應該產生近似心疼的情緒,但他完全沒有什情緒波動,冷靜得像一灘死水。
但他抬起手,揉了揉周蘭的後腦勺,更溫柔地說:“但我愛的人是你啊,周蘭,你是我選擇共度餘生的男人,你可以不自信,但你可以相信我,能讓我那喜歡的男人,一點也不差。”
周蘭抬起頭,眼沁著淚水,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應該都是堅強的,但周蘭經曆了一係列的事件後,還是忍不住哭。
他哽咽著說:“祝君,我好怕,我沒那好,我害怕你離開我。”
祝君在心底無聲地歎了口氣,他扣住周蘭的腦後,俯下身,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動作不再溫柔如水,而是帶著濃烈的侵略性。周蘭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被迫抓緊了祝君的外套,又因為貼得太近,撞到了過於明顯的地方。
這個漫長的吻終於結束了,祝君湊到周蘭的耳邊,輕聲說:“我對你有欲望,你是我的東西,你還會害怕?”
周蘭搖了搖頭,摟緊了祝君的腰身,祝君抿直了微笑的唇角,然後他看到了安睿——他站在七八米外的地方,打著黑色的傘,傘上積累了不少雪花,他依舊穿著那身毛絨絨的睡衣,手腕上卻搭著一件黑色的厚實外套。
祝君認出來了,那件外套是他很久以前,遺留在酒店的,安睿追過來,或許是看到外麵下雪了,或許是意識到他身上的衣服太單薄了,或許是擔憂他要步行走出這個小區,所以來給他送外套了。
祝君很自然地親了親周蘭的額頭,將他的腦袋壓在自己的懷,又衝著安睿的方向,搖了搖頭。
安睿沒什反應,隻是站在原地,一言不發,他這次卻沒有在笑了,像失去了靈魂和情感的木偶。
祝君看著這樣的安睿,也沒什心疼的念頭,他隻是無聲地感歎:“你總是要習慣了,以後我出國了,或許你再也見不到我,不習慣不重新過你自己的日子,誰也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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