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不見野豬不見人

    “怎沒有野豬了？”李金生自言自語。

    “就是這塊地？”李老三問。

    “嗯，就是這。”

    “你搞錯了沒有啊？”李老三問。

    “怎會搞錯，就是這。”

    “還有一個人呢，把他叫出來問問。”

    李金生沒有回答，警惕地四處張望，證實沒有野豬的存在，才：“嗯，你們在這等下，我去把周升牛找來。”

    “嗯，你去，要心。”

    李金生摸到剛才看守的位置，輕聲叫：“升牛……”

    沒有回應，隻聞到一陣血腥的氣息。

    李金生一陣心驚，不敢話，蹲下去撲在地上聞。

    不覺摸在地上的血上，一聞，斷定是血的氣味。李金生以前沒有見過如此多的鮮血，雖然李金生不能斷定是周升牛的，但是，周升牛在現場失蹤，也很懷疑是李金生的。

    頓時，李金生驚慌起來。慢慢地站起來，心驚膽戰地四下一看，確定沒有凶猛的野獸在威脅，才從邊上的地溝中跑回去。

    “李金生在？”李老三問。

    “不再了……”李金生大口呼吸，語氣中帶著傷悲。

    “怎了？”李老三抓住李金生的袖子，問。

    “我不知道，我去我們剛才潛伏的地方，卻發現有鮮血的氣息。”

    李老三，原來是國民黨當兵的，解放軍解放南京的時候，李老三被解放軍俘虜，然後就複原回家。其實，李老三在軍隊中也不過呆了半年，國民黨經營長江防線的時候被征去當兵，總共隻打了兩次的戰役。不過，為了顯現自己的打仗的經曆，總是尋找機會在人自己當兵的事情，引起別人的尊重。

    開始的時候，別人還聽津津有味，但是，聽多了，人們總是發笑，還些風涼話。

    當下，聽聞到了血腥的氣味，李老三故作內行地：“血腥的氣味濃不濃？”

    “氣味很厲害。”李金生。

    “厲害就是大量血液，哎，當時我在戰場上也是經常聞到這樣的氣息，戰友犧牲了，拿氣味啊，真是難聞又難過。”李老三意味深長，“這氣味在我心，一直都抹不了。”

    要是平時，李金生就會嘲笑他，可是眼前，周升牛生死不明，自己又偷紅薯吃，對此絲毫沒有興致。

    “三哥，我們現在去看看不？”李金生問。

    “嗯，去看看。”

    時，並不走動。

    “我在前麵走，你們在後麵。”李金生一，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