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白發悲傷淚成河

    “嗯，娘，我知道的。你休息一下，我與方文書談談。”文可思，“很快的，等下我們去吃飯。”

    馮大妹還是不放心，：“思兒，究竟什重要的事情呀？”

    看樣子，想回避馮大妹是沒有指望的。文可思想了想，隻有：“什重要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等下方文書跟我的時候，我們倆人一起聽咯。”

    這句話倒是給了馮大妹吃了定心丸，即刻答應：“嗯，好，思兒，你們談話，我在一邊聽。”

    “嗯，”文可思，“娘，您跟我來。”

    文可思牽著馮大妹的手，走到堂屋。方果親還在後門邊，見到文可思把馮大妹帶了出來，不知道文可思玩什花樣。

    文可思走到堂屋中間，對方果親：“方文書，你有什事情就吧。”

    方果親走近，看了馮大妹一眼，遲疑著，示意文可思，不好。

    “方文書，您有什事情就吧。”文可思。

    “，大娘是不是回避一下？”方果親不得不直接了。

    “不用了，方文書，就了。”

    方文書笑了笑，隨即表情顯得嚴肅，：“大娘，是這樣的，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過，我們要努力奮鬥，有奮鬥就有犧牲，死人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為人民的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

    馮大妹半動不懂，但是，人死了這句話還是聽懂了的。兒子周升牛昨晚去守野豬還沒有回來，一陣不詳的預感從心頭湧起。

    “思兒，咋家牛兒呢？昨晚出去就沒有回來，現在在哪？”馮大妹沒有回應方果親關於毛主席死人價值的理論，問文可思。

    “娘，我也不知道啊。”完，文可思看著方果親，問：“方文書，您知道我家叔周升牛在哪？他昨晚去山上蹲守，至今還沒有回來。”

    “娘，我也不知道呢。”完，文可思望方果親，“方文書，你知道？”

    “大娘，”方果親神情悲傷，“不瞞您，我今來，就是告訴你周升牛同誌的事情的。”

    馮大妹見方果親的口氣，心中似乎有所警覺，忙問：“我兒子怎了？幹部同誌？”

    “大娘，是這樣的，周升牛同誌是一個好同誌，是毛主席的好社員，昨奉命執行蹲守任務，不幸遭到老虎的襲擊，英勇犧牲了。”

    因為是周升牛的事情，馮大妹精神很集中，已經完全聽清楚了。聽周升牛犧牲了，雖然不是很犧牲的意思，但是，還是表現了恐懼的心，走上前，拉著方果親的手，：“幹部同誌，我兒子犧牲了，什時候回家？”

    “大娘……”方果親吞吐著，“犧牲了，就是沒有了……”

    “沒有了？我兒子沒有？”馮大妹看著方果親自言自語。

    “大娘，您節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