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陰沉駭人的麵色,薑宓童孔縮了縮。
男人身上氣場太過強大,尤其是他動怒後,有種烏雲壓頂的震懾與壓迫感。
薑宓從男人身上掙脫出來,她垂下眼斂,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快去找人包紮吧——”
話沒說完,手腕就被男人扣住,他將她拉至跟前。
“你替我包紮。”
“我不會。”
周珩眸光犀利,“薑宓,你以前什都會,處理傷口,對你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
周珩讓管家將藥箱提進來。
薑宓看著她不替他包紮,他就站著不動,任腦袋上的血不斷往下流的男人,她咬了下唇後說道,“你坐下,我試著替你包紮一下。”
周珩坐到椅子上。
薑宓看著他頭上的傷口,還好,傷口不深,不需要縫針。
她原本以為自己不會處理傷口的,但正兒八經處理起來,每個步驟,她都十分清楚。
好像以前她經常做這樣的事似的。
其實現在在她心,她已經接受了自己就是薑宓的事實。
隻是還有許多疑惑沒有解開。
替周珩包紮好傷口後,薑宓輕聲說道,“處理好了,北王,我希望在我沒有想起以前的事之前,你最好不要再來找我。”
“我也不知道什時候會情緒失控,更不知道下次還會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
周珩高大的身子站了起來,他一步步朝薑宓逼近。
薑宓身子不斷往後退,直到跌坐到床上。
她意識想要站起身,但男人高大身子,直接覆過來,將她圈錮在胸膛與軟榻之間。
薑宓長睫顫栗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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