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在外麵?我的王……是你回來了嗎?”女子妙曼的聲音傳來。
她嫵媚的視線投向房門,仿佛能透過兩扇門,看到外麵的宮安玥。
女子移動纖長均勻的美腿,光著玉足走下床榻,扭著軟若無骨的腰肢,朝房門走去。
直到她笑著打開房門,看到門外來的並不是宮翎,而是一個陌生的絕美少女,她臉上的笑容僵住,敵意的看著宮安玥,這個少女……毛還沒長齊吧?就想來與她搶王?
不配!
白筎視線落在宮安玥的胸前,紅唇揚起一抹譏嘲的笑容,故易挺了挺胸。
“你是師……宮翎的妻子嗎?”
宮安玥看著白筎美豔的臉,差點喊成師父,幸好她及時改了口。
白筎狠狠的皺眉:“王的名諱也是你配叫的?”
宮安玥清澈的瞳孔看著趾高氣揚的白筎,心中一陣不舒服,真不明白,師父為何要找這樣的雌翎鳥為妻?
師父性格溫潤,絕不會用如此高高在上的口吻叱訓她。
白筎見宮安玥不語,又抬起高傲的下巴,說道:“你有一點說對了,我是王的女人,看到沒有?我整日都住在王的寢房,還有我這身衣裳,是王要我這穿的,他喜歡看我婀娜多姿的身體。”
白筎故易轉了一個圈,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示給宮安玥看,她又驕傲的說道:“王每日都需要我伺寢,他沒有我陪睡,都睡不著覺,他也說過,此生隻有我可以睡在他的床上,別的雌翎鳥沒有這個資格。”
隻有她能睡在師父的床上?
宮安玥很不服氣,她小的時候,師父還抱著她睡在床榻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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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筎把宮安玥的表情盡收眼底,繼續說道:“曾有不知趣的雌翎鳥想要爬上王的床,把衣裳脫光了,偷偷的睡在王的床上,你猜後麵怎了?”
宮安玥懶得理白筎。
白筎笑著說道:“最後被王發現,王派人把她丟了出去,那雌翎鳥臉麵丟盡,再也見不得人了。”
白筎笑的很開心,仿佛她說的一切,都真的發生過一樣。
她譏嘲的對宮安玥道:“小妹妹,我勸你啊!不要再做愚蠢的事,王除了我,誰都不愛。”
宮安玥白皙的臉頰,頓時漲紅,都是被白筎給氣的。
什意思?這隻雌翎鳥想要說她來此找師父,有著和那隻被丟出去的雌翎鳥一樣的目的?
她才不會那般不知廉恥,把身上的衣服脫光,躺在師父的床上等待寵幸呢!
宮安玥忽然有些後悔,獨自來到翎鳥境地看宮翎。
師父已經娶妻,都未曾通知她,說明早就把她忘了,她真是愚蠢,跑到這兒來,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難看,被雌翎鳥誤解為她是來對師父投懷送抱的。
宮安玥羞憤的轉身,準備離去,卻撞上了一睹胸膛。
“王……您回來了?”白筎緊張,驚喜,興奮的喊道。
宮翎看到一身清涼的白筎,蹙了蹙眉,又低頭看向懷中嬌小的少女,眼中閃過厭惡。
是他太好說話了嗎?以至於雌翎鳥如此放肆的跑到他的房中,甚至結伴同來,一個穿著清涼,一個投懷送抱?
宮翎雙手按在宮安玥的雙肩,欲把她推出去,可當少女抬起臉的一那,宮翎整個人如遭電擊,他失神的看著那張絕美精致的小臉,尤其是那雙黑白分明,水光瀲灩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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