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三天一直不見痊愈,吃藥不管事樊星隻好帶我來到了附近的診所。
樊星推開診所的玻璃門扯著嗓門就大喊:“大夫,大夫我這朋友快不行了。”
我去他大爺的,哥們隻是得了感冒然後發燒了,怎就不行啦?
診所大夫是一位穿著白大褂五十多歲的老醫生。
戴著個黑框眼睛聽到樊星這一喊手上的筆都掉落在桌在上麵。
老大夫聞言急忙和樊星一起攙扶著我做的椅子上。
老大夫一看我燒的跟個猴屁股似的就開始責怪樊星。
“你這家屬是怎回事?人都燒成這樣了才送過來?”
樊星聽到老大夫的話嚇到一哆嗦眼眶有些濕潤:“大夫,我這兄弟是不是沒救了?”
我發誓,要是當時我不難受的話非得上去給他兩腳不可。
老大夫聽到樊星的話也是一愣神隨後就一屁股做到椅子上開始給我檢查起來。
很顯然老大夫也不想搭理樊星這個二貨。
老大夫讓我把手放到一個小枕頭上麵,這是要給我把脈。
我把手放上去老大夫把了會脈就問我:“你還有哪不舒服的?”
此時我的嗓子已經發炎說不上話來,於是扯了一下樊星的衣角,樊星這才開口:“大夫,我哥們他嗓子發炎了。”
老大夫從抽屜掏出一個小手電。
“小夥子張嘴,啊。”
老大夫讓我張嘴。
於是我就張嘴發出啊的一聲。
老大夫拿著他的那個小手電在我嗓子晃了晃。
然後就低下頭拿起筆在紙上開始寫起來“扁桃體發炎,加高燒,輸點退燒的藥加消炎藥吧!一共三天的藥240塊錢。”
樊星一聽“才三天,這恐怕消炎不下去給他開一星期的吧!”
老大夫麵不改色的把三天的藥給成天的。
雖然他麵不改色但是我猜老大夫的心估計早就樂開了花。
老大夫把那張藥單撕拉一聲就給撕啦下來,把藥單交給樊星說道:“拿好藥方一共560,把藥方去那邊給護士就行了。”
樊星接過藥單看了一遍發現他一個字都看不懂,交完錢後。就帶著我去另一個櫃台把藥單給護士之後,便扶著我坐到一張病床上。
人並不怎多也就三四個人,可話又說回來這個診所也不怎大,我粗略的掃視一遍床位也就大約十個。
屬於那種普通不能在普通的診所了!
我無力的躺在病床上看著那群護士那種針針管管在那配藥。
這一定是給我配的,看著她們從哪敲藥瓶還挺好玩的不過等會我就該肉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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