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屋子是直接封起來的,麵的家具還在原地,不可能是庫房之類的,這更加證實我的猜想。
我倆跟個九十多歲的老人一樣走路都顫顫巍巍的,但我們還是搜遍了整間房子。
可問題來了,我們在門外感受到的鬼氣怎進屋子之後竟然沒有看到一隻鬼,別說幕後大boss了就算是一個小兵都沒有看到。
一時間我倆竟然不知所措,這屋明顯有鬼氣的存在可就是找不到!
難道牛眼淚過期了?不對不對,這東西好像過期不了,隻要儲存好就能永久存放。難道是買到假的了?
我鬼使神差的從兜掏出那瓶牛眼淚,用從抽屜找到的小手電,憑借微弱的燈光一看,這哪是什牛眼淚啊!
這分明就是瓶眼藥水!可就算是眼藥水,我倆從第一次抹到現在也沒到四個小時啊!我不由的感慨現在假藥真多,連牛眼淚都能摻假。
樊星也看到我手的‘牛眼淚’走進一看,他的額頭那間冷汗直流。
我倆不約而同的開始在身上翻找牛眼淚,最終我在另一個兜找到了。
這瓶眼藥水是我倆前兩天我輸液買來緩解眼部疲勞的,沒想到現在居然讓我倆陷入危機。
我剛擰開瓶蓋想在眼皮上抹,就感到背後有人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背後被人猛推,我的重心不穩徑直的摔在地上。
樊星見我被人推倒,快速的從兜掏出幾道黃符念道:“起眼看青天,傳度師尊在麵前,一收青衣和尚,二收赤衣端公,三收黃衣道人,四收百藝三師,若是邪法師人左手挽左手脫節,右手挽右手脫節,口中念咒,口吐鮮血,叫他邪法師人三步一滾,五步一跌、左眼流淚、右眼流血、三魂喪命,七魂決命,押入萬丈井中,火速受死,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念完之後也不管打的到打不到隨手往周圍一扔,然後並沒有打到。
樊星現在也不管牛眼淚的貴賤,邊退邊用桃木劍做出防禦姿態,並迅速的將牛眼淚倒在手然後往眼皮上一抹。
現在的光線很暗但我也能感到周圍的緊張感。
大戰一觸即發,我連滾帶爬的跑到樊星身邊,樊星把牛眼淚遞給我,可眼睛卻一直盯著前方不放。
我知道鬼就在那,我將樊星倒的隻剩一丟丟的牛眼淚抹在眼皮上,這才終於看清剛推我的那個鬼。
我前方不遠處就站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一身紅衣衣服破爛不堪,身上的傷痕遍布身體。
這絕對是我見過死相最慘的一隻鬼,她身上的一些地方,我甚至還能看到用針線縫的縫痕。
麵對這樣的一隻鬼我還是有些害怕的,反觀樊星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沒有剛進門時候的膽怯,反而表現的能秒天秒地秒空氣一樣牛逼的存在。
從我旁邊挺直腰杆一站,劍鋒指著女鬼。
而女鬼也沒動手,也沒動,沒有任何舉動,這分明都是沒把我倆當盤菜啊!
她不動我動不就得了,我把手放進衣兜偷偷的拿了一道符快速念動咒語“起眼看青天,傳度師尊在麵前,一收青衣和尚,二收赤衣端公,三收黃衣道人,四收百藝三師,若是邪法師人左手挽左手脫節,右手挽右手脫節,口中念咒,口吐鮮血,叫他邪法師人三步一滾,五步一跌、左眼流淚、右眼流血、三魂喪命,七魂決命,押入萬丈井中,火速受死,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完之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符咒扔向女鬼。
可我的符咒一扔出女鬼也抬起手,她的手剛一抬起身前就多出一道黑氣組成的屏障,完美的抵消了我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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