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記著先什都不要提。”柳父努力壓下滿腔怒火。
自從來這安家後,由於語言不通,再加上本身自卑,所以柳母極度不自信,總感覺自己無法適應這的生活,所以整個人變得疑神疑鬼,脾氣還不好。
杜名軒和柳眉天天為生計奔波勞累,她不知體諒不說,還時不時地在柳眉麵前念叨杜名軒白讀了那多年的書,竟然連一份體麵的工作都找不到,害他們一大家子人不得不縮衣節食,連門都不敢出。
弄得柳眉很是鬱悶。
他已經接連好幾次發現柳眉深夜一個人躲在外麵抽煙喝酒了。
他為了家庭和睦,便一直憋著,隻在背後稍微跟老婆提醒幾句別亂在女兒麵前說女婿不好。
她表麵應著,可總不當回事,該囉嗦的照樣囉嗦,弄得他心一直憋著一團火。
現在聽她竟然懷疑杜名軒和任菲有染,終於忍不住發火了,如果不是她知趣地退讓,他方才真的有想動手好好教訓她一番的念頭了。
不過幸好克製住了,否則先鬧得家犬不寧的人就是他了。
他歎了口氣,拄著拐杖蹣跚地走了進去。
此時此刻,杜名軒已經領著任菲來到了大橋上。
橋麵上比方才的人還多,警車停了數輛。
任菲奔到橋邊探頭往下看,隻見數名警察正組織著將車打撈上來,在這個過程中,一個人從車麵掉了出來,落入水,很快便被急湍的河流給卷走了。
大橋上的人禁不住一陣驚呼,任菲心痛得厲害,摁著胸口慢慢地蹲了下來,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可是依然感覺到喘不過氣來。
好痛。痛得心髒緊緊地痙攣成一團了
杜名軒不安地也蹲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問“任菲,車的人你認識嗎”
任菲緊緊地咬住唇不說話。
此時此刻,她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在煥散,大腦也越變越迷糊,這種感覺很不妙,所以,盡管難受得喘不過氣來,盡管心如刀割,她還是在試著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狀態。
她不能就此暈厥過去
她不能再經受一次把靳夕塵給忘了
她要牢牢地記住他,死也要記住他
而且,在這種特殊的狀況下,她必須打起精神來。
他是身經百戰的王牌特工,一定不會就此輕易身亡的。
或許他已經逃走躲起來了。
如果是這樣,他有可能會有需要求到她。
所以,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出任何差錯,否則可能會讓他走投無路求救無門
想到這,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努力地深呼吸,逼著自己壓抑住沸騰的熱血,還有滿腔的悲傷,一點一點將理智找了回來。
看著任菲臉色漸漸變得平靜和堅強,並且睜開眼站了起來,杜名軒長舒一口氣,急忙問道“現在要回去嗎”
任菲搖了搖頭,雙手扶著大橋的欄杆定定地看著下麵。
等到車子打撈上岸,看到警察從麵抬出兩具屍首,發現那兩具屍首身上穿的衣服並不是皮衣皮褲,她的心越發堅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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